阿郁第二天没怎么理会陈芙,陈芙以为他还在生气呢,想找人再哄哄,但是竟然找不到人。
出去找了一圈还是没见人,这还是俩人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不免让她心里有点荒乱,但是仔细想想应该没什么。
既然找不到人陈芙心想索性就在家里等着,阿郁总不能一天都回家吧,想通了的她进屋睡了个回笼觉。
只是回笼觉睡完了,午饭吃完了,晚饭吃完了,上床该睡觉了还是没见人回来。
躺在床上的陈芙真急了,脑补着是不是阿郁伤心了自己偷偷去哪个犄角旮旯里哭泣,然后不小心被什么豺狼虎豹叼走了!
越想越不对劲,陈芙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走衣服也想不起来穿,跑到院子的时候就撞上了一天都不着家人阿郁。
“你去哪了!?”
“你去哪?”
俩人异口同声后一阵沉默。
阿郁看着只穿了件单衣就跑出来的人,皱眉道:“怎么不穿件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说完就把人打横抱起来走回屋里,怀里的人像是才反应过来意识到现在还是寒冷的季节,在阿郁怀里哆嗦了几下。
阿郁把人抱到床上然后盖上被子捂了好一会儿,“还冷吗?”
陈芙摇摇头,还带着寒意的手从被窝了伸出来抱住阿郁的脖子,“你还生气呢?不生气了好不好?”
话语里透漏着讨好,阿郁一下子就心酥了,把圈着自己脖子的人儿拉开,手掌又托着她的后劲拉向自己。
一个相对激烈又带着惩罚的吻在这间闺房里发生,知道陈芙快要呼吸不过来阿郁才放开她,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冲动,但是阿郁却还是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
呼吸粗重,阿郁隐忍着说道:“没有生气。”
第二天一早,以为说自己没有生气的阿郁会像往常一样来叫自己起床吃早饭。
然而等陈芙自己起来后也没见到人,就跟前一天一样,一整天都等不到人。
吃过晚饭洗漱后,陈芙就回到床上躺着,决定今晚不管阿郁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回不回来都不出去找人了。
就在她准备睡着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但是她没有睁开眼,还不打算兴师问罪,静静的躺观其变。
阿郁轻手轻脚地走到陈芙床边蹲下,接着烛光能模糊的看到床上人的脸颊,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放在床头。
“小芙?”轻轻地试探性叫了一声。
装睡的陈芙没有回应他,片刻,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又听见阿郁小声地说:“好梦。”
在得到一个晚安吻,阿郁悄悄回去之后,陈芙也带着甜笑沉睡入美好的梦境中。
天微亮,陈芙醒来,拿起昨晚阿郁放在她枕边的东西看了看,是在三生石泉捡的石头,屋里还比较昏暗看不清,只觉得触感不如刚捡到时那般圆滑。
陈芙换好衣服就带着石头出房间,蹲在院子里借着亮光能看清石子的一面写着“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另一面刻着两个小人像,一男一女旁边还写了对应的名字。
陈芙正反都翻看了几遍,啧啧声道:“好家伙,原来这是从古流传到今的啊!”
“什么从古流传到今?”
头顶突然传来说话声音,把陈芙吓得往后坐在地上,“你怎么没有声音的啊!”
“有啊,我不是说话了吗。”阿郁一脸无辜,看到陈芙手上熟悉的石头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的殷红,“怎么样?”
“什么?”
“喜欢吗?”
“喜欢,就是这个诗是什么意思啊?”陈芙又看了看被雕刻过的石头。
阿郁把陈芙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意思是我的心意不会改变,我们会白头偕老。”
“嘿嘿,你这两天就是去刻这个了?”
看到这个陈芙就知道阿郁时去哪了,陈四叔家有个打磨室,专门是打磨铁具和雕刻栏艺的,这家伙是偷偷摸摸去学艺去了。
“嗯,就是不精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这还叫不精!纹路清晰流畅,字体工整漂亮,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字体,但是放在这村庄里是真找不到比他写的好的。
周秀才写字也看,但是和阿郁比却略逊一筹,他的实力更多表现在文章中。
“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陈芙毫不吝啬的夸赞。
礼也送了,赞美也收到了,阿郁觉得讨要的还不够,上前又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还好家里没人,要不然估计能辣到人家眼睛。
“另一块呢?我还没有在上面做文章呢!”陈芙伸手要东西。
阿郁闻言从脖子上拉出一根红绳,绳子三个坠着那颗陈芙要的石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刻只是简单得打了个孔套个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