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揩老子的油?”年媚兰听到那重重的呼吸声,就知道是四阿哥。
“媚兰,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在想事情!”年媚兰说。
四阿哥忍住笑,问年媚兰:“听说你经常摸府里的女人,你不会是揩她们的油吧?”
年媚兰心中一阵紧张,心想自己的底细不会让这面瘫脸、腹黑男知道了吧?
“什么揩油,老子……那个妾身……听不懂……”年媚兰想拨开四阿哥压在她双肩上的手。
“如果你揩那些女人的油……爷揩你的油如何?”
年媚兰听到四阿哥这样说,鸡皮疙瘩都出了一身。于是她赶紧躲开四阿哥,装成重伤风的样子:“兄弟,老子……那个妾身……得重伤风……保持距离……别离得太近,啊……”
年媚兰逃似地走了,她怕四阿哥继续揩油。
四阿哥望着年媚兰匆匆离去的身影,忍不住笑了,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这女人,不喜欢爷亲近你吗?究竟在搞什么?奇怪!”
苏培盛上次被年媚兰吓,趁机说她的坏话:“四爷,上次年侧福晋在花园拿着割草刀,告诉奴才她曾杀过人,被她杀的人,肠子和血流了一地……”
苏培盛这样对四阿哥说,是希望四阿哥把年媚兰关起来,不让出来,然后他又可以继续在这雍亲王府横行霸道。
四阿哥却淡淡地说:“算了,年侧福晋落马后,思绪时不时有些混乱,她说什么,当开玩笑算了!”
四阿哥虽然这样说,但要他到年媚兰屋里过夜,还是觉得这是一件可怕、惊悚之事,就如苏培盛所说,年媚兰在不正常的情况下,是否真拿起刀来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