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笑了,那笑容颇为真诚,笑得如同少年时的白九玄对太子李凌逸一般,那目光中毫无敌意,似有一丝求助?
李凌逸被笑得一愣,不由心生警惕。
白九玄再次开口说道:“陛下,白兔丢了,臣的狗,白兔丢了。”他将“臣的”二字咬得极重。
“什么?”李凌逸惊得险些掉下龙椅。
“你说什么?”李凌逸指着白九玄的手都在哆嗦,“你把芙儿的白兔给弄丢了?”
“陛下也不知白兔去了何处么?”白九玄紧紧盯着李凌逸的脸,满是探究。
李凌逸怒瞪着白九玄:“白相这话是什么意思?朕偷了你的狗不成?”
“白兔乃灵犬,生人根本近不得身。”白九玄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眸光却是凌冽,“若非熟人惦记,还能是谁?”
“朕倒是想!”李凌逸似是气糊涂了,又似是根本不在乎,毫不掩饰对白兔觊觎之心,“你成日防贼似的防着朕!朕有机会吗?”
大殿依然寂静,众臣肩膀可疑的抖了几抖。
白九玄不置可否:“可是白兔的的确确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