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漱口洗脸。”
“没喝醉,今日洞房花烛,我怎么也不敢喝醉酒。青梅……青梅……青梅。”
孙义虎连连喊了三个青梅,却靠着她的肩膀,小憩起来。
许青梅紧张,浑身上下,紧绷绷的,又不敢动他一下。
听到外面再起敲门声,她想问是谁,见外面孙义虎他娘的声音传来:
“青梅啊,是娘,给虎子送醒酒汤。外面还大亮呢,咋地就先关了门……。”
孙义虎他娘正说着呢,被那边来的孙继拉住了胳膊。
“你也不想想,今日家里是啥大事,不想要孙子了?”
“谁说不想要了,瞧虎子喝的东倒西斜,咋能洞房啊?”
门外公婆在争执,许青梅一张小脸血滴滴的红着。
瞧着像是要睡着的孙义虎,她轻轻推开,起身了,怎生也该让门外的人知晓,他们可不是在屋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青梅起身,咔嚓一下,开了门,“我、他,虎子哥醉了,醒酒汤给我吧。”
还想说个流畅话呢,这会儿被虎子爹娘盯着,她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孙义虎他娘,孙氏,连忙把醒酒汤递了出去,“给,先给虎子喝了醒酒汤。娘也给你准备了细面,加了两个荷包蛋,半个鸡腿,一会儿给你端来。”
“我先让虎子哥喝了。”
许青梅端着那醒酒汤,正欲走,看向虎子爹娘,又问了句,“我三个哥哥,娘家那边的人,应当是回去了吧?方才听谁说的,是喝醉酒了?”
孙继连忙应着,“喝多了些, 让人送到家里,那些人刚回来。你那三个哥哥,都到家里了。”
许青梅点了头,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