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蕙兰赶忙抓住他,一把扯过他,“你是穿越的,是不是!”
胤禟不说话,穿越?
什么意思?
她果然有事儿瞒着他!
蕙兰忽然眼中浮上了泪光,望着他冷笑了一声,“恶心!恶心!呕!”
她反胃,松了手,使劲儿在自己衣服上擦。
胤禟被她嫌弃的样子给膈应到,心中戾气横生,“你再说一句?”
“松手!”
“我就不松!”
蕙兰气得掐他,打他,大喊,“出轨男,不要脸,恶心,分手!一刀两断,以后就当谁也不认识谁!放开!”
蕙兰伏在廊柱边儿上吐了起来,只觉得巨大的不忿和不满,老天还真是偏爱一些人,让他们穿成了皇子王爷,来到了一个男人至上的时代。
她呢,她一个现代青年,只能困在后院之中,只能接受一夫多妻的制度,还得学着恭讨好,将自己的三观压到底,而他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适应的这么好!‘
也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就是在现代,高高在上以他人为草芥的人都比比皆是,那还是在人人平等的大环境之下呢。
只是她还是觉得不公,穿越相当于二次投胎,怎么能投的一次比一次差!
“呕——呕——”
胤禟被打蒙,听到她还说要一刀两断,又见她如此,气得发抖,跺了一脚廊柱,大喝道:“是爷太宠爱你了!叫你蹬鼻子上脸了!好,好!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日后你可不要有求于我!”
回应他的是呕吐声,“呕,呕!”
他听得心头火大,撂下狠话,“这日子不想过就别过了!日后你就回你家去!”
蕙兰没有说话,垫着胃部,蹲在地上喘息。
胤禟气得要走,可见天色已黑,他们出来时也没有人跟着,忍不住上前,“你这大半夜的跟爷发什么疯?”
蕙兰别开头,不吭气。
胤禟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见她那当真拿起乔来了,这几年为了妾室与他闹脾气,他随着她,但可不代表,她能这样刮他的脸面尊严!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胤禔在胤禩被恢复了爵位后,果然活动起来。
他与普奇海善几人凑到了一处,说起老八被恢复爵位一事,并将老九顶撞皇上之事捅了出来,暗示是太子将老八给弄傻了,顺便将老九被扇了巴掌的事儿也说了。
众人惊骇。
八阿哥变成如今这样子居然与太子有关!
太子殴打大臣,侮辱宗室王公还不够,发展到对手足出手了吗?
也是,当初太子可是连四阿哥都能踢晕,如何做不出将八阿哥给吓疯了之举!
他们的愤怒达到顶峰,更愤怒的是皇上竟然任由太子胡作非为,八阿哥可是太子的手足,也是皇上的儿子!
皇上竟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残害其余皇子,那日后他们这些人是不是也将被太子如猪狗一般对待。
众人惶恐极了。
尤其是往常与太子有嫌隙的人,更是惧怕不已。
他们聚在一处,除了一致声讨太子,历数太子这些年做下的事,还开始合谋如何对付太子,普奇率先声名,不如集结一些人,暗中击杀太子。
大家只当是激愤之语,他们着实没有这样的胆量。
张明德这段时间作为王公们的座上宾,在群情激愤下,说自己可以召集几十个江湖高手,这些人会飞檐走壁,而且来去无踪,只待一声令下。
胤禔被撺掇的蠢蠢欲动,好不容易才忍住。
有关八阿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佟家、钮家,还有安亲王府,佟国维、阿灵阿、吴尔占自然要
求证。
鄂伦岱完全没想到当初遇到八阿哥竟然是因为他遭了太子的毒手,一想到自己竟然错过了这样重大的一事,恨得直拍大腿,后悔不迭,“若当日我知道八阿哥经历了这事儿,我说什么也能将那歹人捉到,可惜八阿哥当日光是发疯,一句有用的话也没说!”
“难怪凌普忽然死了,一定是当初八阿哥逃了出来,他怕事情会暴露所以畏罪自杀了。”鄂伦岱眼睛一眯,颇具有推理精神,“说不准当日就在追八阿哥,一定是看到了我,所以不敢妄动了!”
虽然事实有偏差,但也大差不差,他推理的兴致更浓,“他一定是怕事情暴露牵连到太子,所以找了个借口投湖了。”
隆科多在一边儿听着,道:“可凌普是在八阿哥回来后的两日才死的……若担心事发,应当当日便自杀才是。”
鄂伦岱道:“不是说有物证吗?一定是碍于物证没有拿回才有心拖延。直王,那物证到底是什么?九阿哥可有说?”
“他也不知,也不说,就知道卖什么木驴,我看他干脆当个商贾算了,哪里还有皇子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