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萨宁挡了个拆,半个步伐没有跟上。又因为这个传球有违常规的曲线让其他防守者很不适应集体愣了神,没人能够及时补防,但马迪堡人却经常演练这种套路,知道此中奥秘。
伊斯梅尔只能眼睁睁看着米多侧身胸停——不愧是天才,足球卸得恰到好处,顺着身体下落却不追身。再眼看着米多抬左脚引腿这便要临空抽射,无奈之下,伊斯梅尔拼命拉住米多的球衣后襟,将作势后仰的米多拉出一个跟头,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啊——~~~”米多发出一声气恼的大叫,那头底线前,于米特·达瓦拉也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啊~~~呀~~”
不是说达瓦拉反应神经慢,这会才知道疼,而是刚才大腿背在背上气被闭住了。您列位想想,那个姿势能出声吗?
等到这会儿身体翻滚过来,右腿软绵绵撇在一旁,这才能如愿以偿嚎出声来。
卓杨踢出那一脚后就没去看禁区内,他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头皮都麻了:我操,这哥们儿对自己太狠了,自残起来眼睛都不带眨。太狠了,这个世界想必没有他干不成的事儿!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