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重新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甚至比生气之前还要黏人。
可现在她不但生气更加频繁了,而且一生气就是一整天闷闷不乐,就算强行搂进怀里她还是会固执地撅着嘴,这让卓杨感觉好无奈。凭良心讲,他现在哄她的耐心也不如以前了。
尤其到了今年,蔻蔻变得越发敏感,时常摸不着头脑就情绪不佳,难道她也是婚前焦虑症吗?
咦,我为什么要说‘也’?
‘嗵!’
正胡思乱想,屁股上就被人踢了一脚,紧接着传来了刀疤的破锣嗓门:“哈麻批,你在这里发啥子楞,好狗不挡路。”
“瓦西芭怎么没把你狗东西抽死!”卓杨的毒嘴上来就揭刀疤的短。听梅老板说,他前几天去刀疤家串门,刚好瞧见瓦西芭在大耳贴子驯夫,当时场面感人极了。
梅老板是个好孩子,他特别喜欢给卓杨传这一类家长里短的是非。
刀疤幽怨地看过去,梅老板也不过耸了耸肩,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卓杨赶紧申明:“不是梅老板告诉我的,你别冤枉人,我是听小布说的。”
刀疤的怨妇眼又立马射向了布斯克茨,小布气急败坏地澄清:“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也没看见你跪着喊‘小甜甜’不停求饶。”
“都给老子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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