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许浣玉并未惊惧抗拒而是淡定从容,看得身边几个黑衣彪形大汉都不禁心里发毛,寻思着一向对贺笙言听计从的夫人何时气质如此冷淡了。
“贺笙,刚刚来接机的粉丝手机全都拍下来了,你若有监禁或者绑架的意图我劝你靠边停车让我下去,别等到时候沾了刑事犯罪再后悔。”
许浣玉脸色难看得很,此话一出倒惹得身旁端坐的人发笑。
贺笙饶有兴味地打量他,故作神秘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无赖,特别讨厌啊?都答应了你离婚现在还要继续就缠着,是不是很困扰?”
许浣玉不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但诚实地说是。
“那你知不知道,我一开始提离婚是真的以为自己活不长?”
贺笙苦笑,带着攻击性的目光扫向毫无准备的许浣玉,窥得对方惊诧瞬间时便心里更加有底,
“贺晏清死前跟我的私人医生交代,叫他透露一些我有疑似肿瘤病变的风险,好让我方寸大乱地在遗产争夺中输给贺云帆......但老东西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心爱的小儿子根本看不上那点儿烂摊子,更没算到我压根儿不怕死。”
哪怕再次听见贺家的风起云涌已恍若隔世,许浣玉仍为贺晏清机关算尽不得好死的下场感到震撼,且罪有应得。
“浣浣,所以你听明白了吗?”
贺笙接近疯狂的冷静更像毒蛇绕颈,他说出的话令许浣玉倍感窒息,
“我再不会强迫你,但——只有死亡能让我对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