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视野最好的也是最安全的位置。”
顾枫风尘仆仆而来,满目愤怒地狠声道,
“那群人商量好的,我看了酒吧监控,从接到许悠年订位电话之后没有半个小时这伙儿人就来酒吧踩点儿了,而且都是生面孔,至少不是我能记住的常客。”
“据我推测他们说厌恶话意图闹事只是第一步,之前你家那位在酒吧不是我在就是你在,这次那前台问了句和谁一起来,许悠年就很神秘地说跟一位漂亮的大姐姐。哼,估计觉得是女孩就没什么好顾忌,要不是婉姐这么能打.....”
“够了——”
顾枫的话被贺云帆厉声打断,殚精竭虑一晚上的男人此刻如疲惫盛怒的雄狮,他的狠意从不在脸上也不在声音里,像是锋利刀片藏在美味腻人的蛋糕中,让恨之入骨的人不经意间穿肠烂肚,令人思之遍体生寒。
贺云帆刚刚查到的内容远比顾枫说出来的还要肮脏难看百倍,这些寻衅滋事的流氓个个都曾出身名门望族,但各有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前科,且都与白森有密切联系。
酒吧后巷停了三个月那辆,以为报废的面包车,也在那天下午忽而被人启动。
万一。贺云帆怎么敢想顾枫没说出口的万一。
他盯着工作中亮起的刺眼红灯,一字一句从紧咬着的后槽牙里挤出来似得勾着每个人担忧的神经。
“我不能让他死。”
“白森必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