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的事你知道的最多,你告诉我,二选一的话小乔会选我还是沈昀亭。”
汪毓:“……”
天降送命题,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多和乔清吃了几个别人没吃到的瓜就得受这种人间疾苦??
“你、未澜,话不是这么说,你和小乔是朋友,沈昀亭和小乔是——”
沈未澜不想听那个字眼,打断他道:“别啰嗦,给我一个名字,他会选谁。”
“……”
汪毓现在只恨自己昨晚为什么没多喝几瓶,现在就能原地昏倒了。
他硬着头皮劝道:“你听我说——不是,未澜,你先好好回去睡一觉休息休息,等酒劲——”
沈未澜烦躁地拨开他的手,“我没喝醉。”
汪毓:“……真的吗?我不信。”
沈未澜阴沉沉地瞪他。
汪毓摸摸鼻子,叹了口气道:“好吧,要我说,我个人地、主观地、片面地……好吧是你。”他飞快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否则他怀疑沈未澜会气得掐上他的脖子。
得到了回复的沈未澜扭头就要走,汪毓赶忙拉住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未澜,你何必、现在不就挺好的吗,你看你也和陈肃在一起了不是?何必再——”
“挺好?”沈未澜笑了一下,只是一句反问,他没再说下去,汪毓顿了顿,也跟着沉默下来。他们四个从小光屁股一起玩到大的,他当然看出来沈未澜和陈肃根本只是装模作样,也知道沈未澜一点儿都不好,可是……
“你、但、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汪毓强行挤出笑来,劝他道,“你看,这书上不是都说,爱一个人就要学会放手,看他开心就够了——”
干巴巴的大道理让沈未澜嗤笑一声,斜睨他一眼道:“汪毓,你不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吧。听听你这屁话,你自己信吗?”
汪毓:“……”
家门被沈未澜砰一声甩上,汪毓张了张嘴,却见沈未澜又折返回来,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警告他:“不许告诉小乔。”随后又是砰一声摔门声。
汪毓的脑袋更疼了,他抱着头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本想拿过手机给乔清知会一声,后来沉下心一想,叹了叹气还是算了,感情这事儿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处理吧。他们就算感情再好也是外人,还是别掺和太多的好。
这头汪毓宿醉难受着,那头乔清也一脸痛苦赖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沈昀亭给他送了止痛药来,乔清吃完后又缩回被窝,拉高被子蒙过头。
“乔乔,”沈昀亭蹲在床边轻声叫他,“我拿药油来给你抹一抹?”
“什么药油?”乔清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
“头疼用的,抹上去冰冰凉,会舒服一些。”沈昀亭摸了摸乔清露在被子外面的头发,被窝里的人动了动,又往里面缩进去,沈昀亭手里顿时一空。闹脾气的样子让他不由翘起嘴角,说道:“你容易偏头疼,我从爸常去的中医那儿要来的。应该挺有用,我给你拿来?”
乔清哼唧了一声表示同意。
沈昀亭拉上遮光窗帘,把乔清从被窝里捞出来,细心地掖好被子后跨坐上去,沾了药油的手指轻轻在乔清额头上推拿起来。
清凉的触感让乔清原本皱起的眉头逐渐放平,昏暗的房间也让难捱的头疼减缓了些,他睁开眼看向沈昀亭,不怀好意地调侃道:“沈技师技术不错。”一边说着,放在身侧的右手便搭上了沈昀亭的大腿。
沈昀亭人高腿长,跪坐着得往前俯身才方便按摩,全身绷着力气才能稳住身形。猝不及防腿上一痒,他一个没稳住,整个人扑在乔清身上,好在及时用手臂撑住了。
沈昀亭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乔清脸上带了笑意,晦暗的光线下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沈昀亭垂下头,哑声道:“客人满意就好。”
乔清笑弯了眼,“确实,沈技师的投怀送抱让我很满意。”
“……”
乔清坦然的态度反而让沈昀亭有些窘迫起来,低声道,“你在头疼,乔乔。”
“嗯?”乔清故作茫然地歪头,“可不嘛,所以才让你给我按摩。”他仰头凑上去,和沈昀亭鼻尖相抵,调笑道,“你想哪儿去了?”
沈昀亭:“……”
于是原本沈昀亭打算早上十点半去公司,结果却硬生生拖到了下午。乔清吃了止痛药后觉得好多了,便去王铎那儿打了会儿拳,痛痛快快地出了身汗,临近下班时才开车去接他一起去吃晚饭。
他去得早,上去时大家都还在。这会儿董秘已经调任了,新任董秘是之前放产假的女孩儿。乔清只和她在交接工作的时候见过一次,只记得是个大方干练、做事利落的典型职场女性,虽然不大记得模样,但是见她迎上来的样子便一下子认了出来。
“徐秘书。”
“乔总。”徐秘爽朗一笑,“您是来找沈总的?他还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