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不一定见一次,叶沁竹对此也很好奇。
她之前虽然也听过鼎异楼的酒,却从来没有来过,主要是太忙了,每天在家和叶勤意斗智斗勇,在外还要忙着叶家的生意,根本没时间关注这些。
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可以观摩学习一下,说不定可以借鉴一二,用在叶家的商铺里面。
随着烟花散去,鼎异楼的小厮们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在品酒台的四周挂上灯笼,之后桌椅的摆放,还准备了一些下酒的小菜,旁边还安排了古琴演奏,最后给每桌上了三杯白水。
朝红霞喝着美酒,指着挂在四周的灯笼,开口道:“这挂灯笼可是有讲究的,四角各挂四只灯笼,这在鼎异楼也算得上是第二规格的待遇了。”
“哦?挂灯笼还有讲究?”双手抱胸,叶沁竹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然,所谓‘二龙腾飞,三星报喜,四海同庆,五……’”朝红霞顿了顿,神秘的笑了笑,“五嘛,五不告诉你。”
“切!不说拉倒。这么说,这个鼎异楼不简单啊?”
“不可说,不可说。”抱着酒坛,朝红霞摇晃着脑袋,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看到这里,后面叶沁竹就懒得再关注了,无非就是些品酒,夸夸夸的阶段,没有什么学习价值,既然朝红霞不想说,叶沁竹也不问。
回到桌边将没吃完的菜打包,准备带回去给大利和吉祥吃,想到新房里的菜,想必她们也没吃好。
等一切收拾好,叶沁竹对着已经翻身坐在窗台上的某人说道:“拼酒的结果我就不等了,钱和酒牌你先帮我收着,等我自由了再来找你。”
听到这些,一直关注着楼下情况的人,喝酒的手一顿,转头看着叶沁竹,有些迷醉的桃花眼微眯着,笑着问道:“这么相信我?”
“当然!我们不是朋友吗?”叶沁竹歪着脑袋看着朝红霞,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挑眉看着叶沁竹半响,朝红霞点点头,意有所指的说道:“行,我给你收着,你别‘忘了’就行。”
“走了。”对于朝红霞的话叶沁竹没什么表示,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身后大吉提着打包的食盒,如意走在最后。
“小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一位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出了包间,如意才几步上前走到了叶沁竹身边,问道。
刚才在包间,如意一直没有说话,面对不熟悉的人,她不知道叶沁竹的态度,自然不便多说。现在出来了,她才开口询问。
“这个嘛,前几天刚刚认识的。”叶沁竹随口说道,脑袋里开始安排之后的计划,刚才在包厢还只是有个雏形,细节方面要仔细推敲一下。
见叶沁竹不愿多说,如意也就没再开口,她刚才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既然叶沁竹不说,那自然就是她不该知道。
首先,是钱,所谓‘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三分钱,难倒英雄汉’,这么多英雄前辈给叶沁竹打样,她当然知道钱的重要性了。
叶沁竹既不想寸步难行,也不想被难倒,银钱自然是重中之重了。
虽然,她在朝红霞那儿存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两,听起来很多,想想也没多少,她从小生在富裕之家,锦衣玉食惯了,你让叶沁竹去过穷人日子,绝对做不到。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再说了,叶家的钱原本就属于叶沁竹,和叶勤意这个入赘的爹可没关系。
不过,贸然就说要得到整个叶家,那也不可能,毕竟,叶家现在还是把持在叶勤意手中,叶沁竹可什么都没有。
好在叶家最重要的不是明面上面的生意,而是叶家宝库,那是叶家几代人的心血,里面存放着各种奇珍异宝。
当年,叶家老家主叶宽怀病重,眼看着压不住叶勤意了,为了保住叶沁竹的命,也就只能用叶家宝库吊着他。
将宝库的地点和钥匙一分为二,钥匙由叶勤意保管,让他安心,地点则告诉了叶沁竹。
并嘱咐叶沁竹一定要等到嫁人之后,得了叶宽怀留给她的嫁妆,有底气了再和叶勤意周旋。
会这么做也是叶宽怀的无奈之举,一切都是他自己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那年唐国遭逢大旱,连续几个月都没有下雨,很多地方颗粒无收,到处都是难民,饿死了不少人,叶勤意的父母带着他逃难到了金陵城,没坚持多久也死了,独留了叶勤意一个孩子,孤苦无依。
叶宽怀在难民营发现叶勤意的时候,他正发着高烧,眼看着就不行了,叶宽怀看他可怜便救了他,之后见他没地方去,便将他收为养子,养在身边。
让他和自己的女儿,叶馨儿作伴。
没想到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到了叶馨儿及笄该说亲的时候,原本叶宽怀还在纠结嫁女,还是招婿,叶馨儿直接语出惊人的对叶宽怀说要和叶勤意定亲。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叶馨儿从小就有主见,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