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天穿欣阅未婚女衣服,误会大了,所谓快刀斩乱麻,说开总比后面?昧不清好。
庹冰冰忙拒绝:“阿茶,我想你误会,第一我都三十六岁,比童童至少大十多岁,你想,他读幼儿园,我读高中,年龄差距太大,第二,我结过婚,虽然我现在离婚,没有必要找我这个结过婚的人,第三,我只是来旅游,也只是个过客,不会永远留在这里。”
阿茶听了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一脸不相信,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三十六岁?还结过婚。
庹冰冰拿出身份证递给阿茶,阿茶仔细看了又看,发出感叹:“真的三十六岁,阿姐,你吃什么?看起来比我只大一两岁。”
化妆品,护肤品,轻医美,算了,这些给淳朴的山民怎么说的清楚?只是说自己可能不晒太阳,把年龄冻起来。
阿茶叹口气:“还是童童命不好。”
似乎又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也许真的如庹冰冰所说,她是个过客,这里不是她的根,留不住她,有关童童的事,还是别说出口。
庹冰冰看了一下时间,也该去吃饭,便告辞,阿茶把蝴蝶银钗塞到冰冰手里:“我替童童送给你,你们还可以做朋友,欢迎阿姐随时来莲花寨玩。”
庹冰冰想给钱,阿茶也不收,算了,就当认识一个朋友,冰冰将头发挽上,插上发钗,蝴蝶欲欲而飞。
根据阿茶所说,从后门出去,左拐,大约走百米就是红火饭店,比前面大路近,冰冰也图近,就从后门出去。
一条石板铺着小道弯弯曲曲地延伸着,幽远而宁静,高高的石墙,似乎把景区和民宅分开,这里一洗前面的繁华,满眼是萧条,落暮,像一位老人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不知道是谁家的腊梅开了,香气喷鼻,有几户门口偶尔倦着几只田园猫,懒洋洋地翻着肚子。
庹冰冰特别喜欢猫,见一只橘色的胖猫,正蹲在门口石阶上,忍不住上前撸了一把,还掏出手机,和胖猫合了几张影,发个朋友圈。
门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从里面出来,庹冰冰赶紧的放好手机:“奶奶,我见您家猫可爱,照了几张相。”
“我还以为是故人来了。”奶奶说道,眼睛却落到冰冰的银钗上,喃喃自语:“前世孽缘,后世纠缠,理不乱,剪不断,是福是祸,躲不过。”
庹冰冰听不懂奶奶的苗语,只好和胖猫告别,继续往前走。
老奶奶抱起猫,笑着:“真是个傻丫头,同时被两个巫种情蛊,竟还不知,嘟嘟,你觉得谁的蛊最厉害,粟家那个小东西只是花架子,鱼家这个更毒,往小丫头心里种蛊,小心要她命,老了,管不了小一辈。”
庹冰冰很快找到红火餐馆,这些人家都不用闭户,治安极好,也不担心丢了什么,只把门掩上即可。
按照阿茶说的,红火餐馆后门挂了两个鱼形灯笼,推门进去,是一个小小的天井,跨过天井,就到偏厅,看见鱼欣阅和杜询正喝着苞谷酒,嗑着花生米,还没有到中午就开始整酒,年轻人的胃真好。
欣阅见冰冰从后面进来,也吓一跳:“你怎么找到后门的?”
“阿茶说的。”
“也对,冰姐,喝碗热的苞谷酒,暖和暖和。”
杜询已经站起来,从旁边的碗柜拿出一个青花碗,给冰冰倒上一碗。
庹冰冰一见这么大碗,喝醉怎么办?欣阅拍着冰冰让她放心,喝醉在杜询家睡一觉。
下午天就转阴,刮起寒风,冰冰,欣阅,杜询围着火炉,烤着火,打着扑克牌,吹着天南海北,杜询原来是对冰冰有感觉,冰冰拒绝他,现在发现欣阅更适合他,俩人喜欢都喜欢美食。
欣阅喝太多酒,冰冰便让杜询好生照顾欣阅,自己坐车先回寨子,冰冰是过来人,能看不出来,这么明显,杜询在向欣阅示爱,得,自己这个千瓦灯泡,还是先撤了,留给他们小年青相处。
杜询站在门口:“冰姐,找得到路吗?”
庹冰冰:“能,你好好照顾欣阅。”
坐车也就二十分钟就回去,天越发阴沉,看来要下雪,顺着寨门,一路往上爬,大约十分钟就到鱼家。
推开门,家里很安静,一看墙上的时间,快六点,估计鱼父,鱼母认为自己会在景区吃饭,便没有准备晚饭。
刚拐进厨房,就看见鱼欣书端碗米粉,欣书见冰冰回来,也很吃惊:“这么快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晚上要住在杜家,景区夜景很美。”
“太冷,人也太多,回来早点睡觉。”
“吃饭没有,要不,一起吃米粉。”
欣书端出米粉,分成两碗,递了一碗给庹冰冰,庹冰冰也饿了,亳不客气地接过来:“谢谢。”
“谢什么谢?”
两人坐在厨房小桌子,啜着一碗粉,冰冰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
欣书:“冰姐,吃不下就算了,你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