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和盒子,可玉珠还是没有反应。
接下来是两个格格送的荷包,一个里面装着一对银镯子,一个里面装着一对银耳坠,可蹊跷的是,玉珠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木兰皱着眉顿时有点怀疑自己,难道她刚才是产生了幻觉,其实玉珠的温度根本就没变过?
不可能啊,虽然木兰知道自己年岁已大,但也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这怎么可能会是幻觉?
见着木嬷嬷一连串的动作和神色变化,钮钴禄芯兰三人心里都有一个十分不好的猜测。
“木嬷嬷,你怎么了?难道,难道是福晋她们送的回礼有问题?”钮钴禄芯兰神色怪异的问。
木兰闻言沉着脸点头。
见状,香豆猛的“啊”了一声,气愤的指着桌子道:“是不是那根金钗,李侧福晋送的那个?”
绿乔听了也跟着点头,谁叫这几样回礼里,就李侧福晋送的最“特别”,满含着恶意与打压。
木兰听了这话,却是沉默的摇头,那根金钗她仔细摸过了,可玉珠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那根金钗虽然外表看着差了些,但好歹不是什么脏东西。
木兰又再次环顾了桌上的金钗、木盒、荷包、手镯、耳坠,既然玉珠对它们全都没反应,那就表示先前玉珠的易变不是因为它们,那是……?
木兰突然看向床上的钮钴禄芯兰,对绿乔和香豆吩咐道:“你们俩先把格格扶起来下床。”
木兰猜测或许那不好的东西就藏在床上,就是不知是毒?还是伤身子的肮脏物?
绿乔和香豆两人闻言,也不敢迟疑,上前扶着脸色难看的钮钴禄芯兰下床坐到一旁的小塌上。
木兰走到床边,先拿起被子大致的摸了一遍后甩开,被一旁跟着的绿乔接过来放在桌上,然后是枕头,可摸着也没问题。
木兰又扯了扯绣着男童女童,寓意多子的粉红色床帐,在绿乔的帮助下整个拆了下来。
木兰拿在手里一寸寸的摸着,直到摸到快靠边的一处时,胸口的玉珠才突然猛的一凉,冷得木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