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兰伸着懒腰捂嘴打了个哈欠,把门关好拉下暗锁,想着刚才一切,她对拿回那个匣子的事就更有了几分把握。
看来钮钴禄芯兰如今在府里的地位真是不同以往,现在不止是换了一个大院子,这服侍的人也增加了一个。
这走了一个周嬷嬷,又来了一个庞嬷嬷,还有一个叫樱桃的丫鬟,据说两人都是前院的人,是苏公公特意选着送过来的。
不过木兰倒是怀疑她们的身份不简单,毕竟如今钮钴禄芯兰怀有身孕,不是确定完全忠心的人,估计四贝勒那也不会派她们过来。
虽然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她们两个没做什么特别的举动,但木兰就是觉得这两个人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言语间还时不时的有些小试探。
那个叫樱桃的丫鬟一直粘着绿乔和香豆,看来是想通过亲近她们接触到钮钴禄芯兰,她言语间也在悄悄打探格格的喜好和性子。
庞嬷嬷倒是一直在拉着她说家常,都是一些丈夫和儿女的家庭琐事,木兰应付的很累,所以才早早的躲回房。
看来她先前想的没错,四贝勒那并不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说辞,相信她没有偷如意果,而是暂时留着她暗中打探和观察。
万一在此期间她不小心露出点马脚,只怕立刻就会被庞嬷嬷和樱桃逮着上报。
木兰觉得自己近段时间一定要谨慎行事,可千万不能被她们抓着一丝一毫的破绽。
木兰想着心里一动,那个铜盆突然出现在她手上,试了这么多次,她现在也有了些经验,是想让铜盆出现在哪,它就会出现在哪。
看着铜盆里的如意果,木兰馋嘴的无奈叹气,她先前本来还想找机会把这个果子吃了,可这一知道吃了这个果子会让脉象起变化后,她就暂时不敢动了。
如今还是谨慎点好,小心无大错,反正这果子已经在她手里了,什么时候吃不都一样。
木兰看向盆子里的其它两样东西,要是她的想法没错的话,估计这次能解决玉珠靠近四贝勒就发光的问题。
拿出铜盆里那块不大的黑布,木兰拿着它挡在眼睛上,果然如她先前所想,如今她的眼前一片漆黑,烛火的光亮全都消失不见。
这黑布的遮光性这么强,要是用它做一个小口袋把玉珠装起来,也不知能不能挡住它发出的红光。
如今处理这件事是迫在眉睫,这院子里现在来了暗中窥视她的人,木兰也不敢再把玉珠随意的藏起来。
万一那个庞嬷嬷和樱桃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进她的屋子搜查,这玉珠要是被她们找着拿走,那她可是哭都找不着地。
这等大宝贝,这等宝物,还是放在自己身上最让她放心,也最安全。
至于这个玉珠泡水后发生的奇异作用,她本来还想着自己找东西试验一下,可如今这院子里人多嘴杂,她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个念头。
木兰拿着那把银色的剪刀把那块被玉珠水沾染变色的黑布剪下,她本准备拿针线缝一下,却发现针根本就穿不透黑布。
无奈,她只能拿着剪刀在上面戳了一些小洞,然后用结实的线把黑布扎紧,做出了一个手工略显粗糙的小口袋。
木兰把玉珠放进去又连上红绳戴在脖子上,伸手摸着似乎都安心了许多,可看着那包着她右手的绢布已经变得黑乎乎的,她心里又有些发愁了。
拿剪刀剪开打结的地方,看着绢布下那双白皙如玉的右手,再看看另一只左手,木兰无奈摇头,真是让人看一次叹一次。
她这手总不可能永远用受伤来解释,还是要想个办法遮掩一下才好,木兰想着看向墙角处的木箱子,也许里面那些剩余不多的胭脂水粉能帮的上忙?
***
苏培盛迈步从刑房里出来,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难闻的血腥味。
他见着门口点头哈腰的小太监,吩咐了一声好好看守,就快步准备去贝勒爷那复命。
他刚一进书房,见贝勒爷正在喝茶,手边的折子似乎已经看完,苏培盛忙上前躬身道:“奴才给贝勒爷请安。”
胤放下茶盏摆手叫起:“都问出来了?”
苏培盛上前低声道:“回贝勒爷,奴才问了很久,那个周嬷嬷还是一直咬定是那个木嬷嬷偷了如意果。”
胤闻言皱眉思索片刻,伸指敲着桌案沉默不语。
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那就是那个木嬷嬷有问题,也许她不单单只是钮钴禄氏的奶嬷嬷,背后弄不好还另有主子?
如果她说的话是假的,这样的严刑拷问下都还嘴硬的不松口,只怕她背后的主子不简单,起码能让她豁出全家的性命来严守秘密。
“贝勒爷,周嬷嬷说她背后的主子……是李侧福晋,她摘那两个如意果也是想在李侧福晋那卖好。”苏培盛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他也没想到此事会牵连到府里的李侧福晋,毕竟李侧福晋那里还有大格格和二阿哥三阿哥,此事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