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是为我们考虑了?
说说吧,你打算怎么收费?”余庆阳不动声色的问道。
“余先生,我这个真的是为了照顾中国朋友的生理健康问题!
中间我一分钱不赚!
就是想和中国人交给朋友!”史丹佛·波就差举手起誓了。
“多少钱?”余庆阳又追问了一遍。
“五十!”史丹佛·波举起手,冲余庆阳比划了一下。
“五十迪拉姆?还是五十第纳尔?”
“不是,是五十美元!”史丹佛·波尴尬的笑着说道。
“给我滚!抓紧时间滚!你那是镶金边的啊?
你还不赚钱?
我他妈拉他们去布泰坦,连住店,一个人也花不了十美元!
五十美元我能在布泰坦找个c了!”余庆阳破口大骂道。
五十美元,合人民币四百多块钱。
这要是在国内玩大洋马,没有一千块钱肯定下不来。
可是,这是在阿吉及利亚,地域不同,消费也不同。
在阿吉及利亚,三百迪拉姆,就能找个黑妹。
一千迪拉姆,也就是一第纳尔,也就是人民币六块来钱,就能找个白妞。
找正规的,就是那种定期定期检查身体的,也五千迪拉姆到一万迪拉姆。
史丹佛·波居然敢张口就要五十美元的天价。
最重要的是,余庆阳不信任史丹佛·波,谁知道他找来的人有没有病?
这要是工人都带一身病回家,那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是人就会有生理需求,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在工地上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工地的苦,不光是工作上的苦,还有就是生理上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
干工程的不说百分百都去照顾过特种职业女性的生意。
但也超过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去照顾过特种职业女性的生意。
其实花点钱无所谓,最怕的就是染上那种病。
一旦染上那种病,说家破人亡那是夸张,妻离子散很正常。
上一世,余庆阳在一家公司实习的时候,是在苏江省某个地市的工地上。
干的是河道清淤工程。
结果那个工地结束后,项目部连着余庆阳八个人,七个人被查出来得那种病。
只有余庆阳因为刚毕业,还是纯情小青年,没有去找照顾特种职业女性的生意,幸免于难。
那七个人,有五个人是结过婚的。
五个结过婚的,最后全部离婚。
那两位没结婚的,直到余庆阳重生前,还是未婚。
可见,特种职业女性的生意不能随便照顾。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余庆阳对女性有了洁癖。
“余先生,我这提供的服务不一样啊!
质量不一样!不信你看看!
她们每个人吹啦弹唱样样精通,保证物超所值!
最重要的是安全,她们每周都会查体!
而且,这五十块钱可不光是打一炮就完,里面我们提供各种美味佳肴,各种的酒水饮料!
还有这房车的费用,算起来,五十块钱我真的没有多要!”史丹佛·波急忙解释道。
“呵呵!没多赚?
你这些房车多少钱?几千?
按照你的价格,一晚上就能赚出一辆房车的钱来!”余庆阳笑道。
按照史丹佛·波说的好像他真的不赚钱似的。
其实不然,史丹佛·波干的几乎是没本的买卖。
要是原来余庆阳还想不到,其实这里面的套路很简单。
结合昨天罗纳德送给他的奴隶,余庆阳很快想明白里面的套路。
在布泰坦买个女奴隶,那种非洲土豪玩腻的女奴隶,也就几千块钱。
甚至他们不需要去买,通过拐骗等手段,从其他国家弄过来一些女性。
买辆二手房车,也就三四千美元。
酒水这东西,无论是红酒还是威士忌又或者啤酒,一晚上有个一两美元,就能把人喝到醉。
十辆房车,十个女性,一晚上一个人能接七八个客人。
按照八个算,五八四百美元。
十辆车就是四千美元,他的成本也不过是一两百块钱的酒水加一两百块的油钱。
至于说查体,那个更简单,也就是看一下有没有长一些不该长的东西,闻一下又没有异味,然后查个血项。
余庆阳的卫生室就能做这样的检查。
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别看史丹佛波那个酒吧生意很火爆,一天不一定能赚到这么多钱。
“史丹佛,我最后再说一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