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办公室里藏有密室,急忙追问下去:“密室在什么地方?”
仇和平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继续问下去也是做无用功,于是我解除了“通灵冥途”,念诵往生咒送仇和平去地府报到。
花铃听我说完仇和平的自白,眼前不禁一亮,急忙在办公室里寻找打开密室的机关。
我担心被施加了禁咒的仇和平可能会向“红莲会”泄露这一秘密,为避免夜长梦多,眼下必须尽快找到密室的所在,从仇和平所说的那个保险柜中找出人皮地图,确定“开天斧”的具体位置。
然而,我们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找了一个小时,终究是一无所获。
“奇怪,密室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办公室就这么大,按理说,即使有什么暗室或者暗门,应该也就藏在墙壁之中。
花铃沿着墙边仔细摸索,不时用手关节轻敲墙体,通过听回声来判断墙壁后面是否存在隐蔽空间。
“左边这面墙没有发现!”
我见花铃失望地摇了摇头,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观:“如果右边的墙体也找不到密室,仇和平所言会不会是在故意蒙蔽我们?”
依样画葫芦,我模仿花铃的动作,在右边的墙上仔细摸索。
行至一台书柜前面,我打开推拉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陈列在柜子上的书籍。
“这本书的摆放和其他的书不太一样,显得很违和。”
书柜有四层,每一层的书都是竖向摆放,封皮朝向外侧,唯独第二层的一本书是斜着摆放的,封皮朝向里侧,一眼看去十分与众不同。
“或许,这本书就是打开密室的机关!”
我把书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只听书柜背后的墙中隐隐传来机括转动的闷响,几分钟后,书柜往右边挪动了两三米,露出一个可容多人通过的密室入口。
我和花铃对视一眼,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不约而同地走进这间密室。
借助通灵眼的夜视能力,我在密室的门边找到了电灯开关,挂在密室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顿时亮了起来。
“这间密室的规模和外面的办公室差不多,可是怎么看不见保险柜呢?”
正感到疑惑不解,花铃却站在一个酷似棺材的大黑箱子旁边,低声喃喃道:“这就是保险柜吗?怎么看着不像啊。”
我走近前去,用手摸索着黑箱的外壁,在黑箱的左侧找到了一颗金属质地的旋钮。
“看这行白色的标记,应该是往顺时针方向旋转。”
我按住旋钮,朝顺时针转了一圈,只听黑箱内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保险柜的门从内而外缓缓推开,露出一条小缝。
花铃见状,不解地问道:“这门只能开这么大吗?”
我用力扳动保险柜的门,却发现缝隙并没有扩大,看来这门只能打开到这种程度。
借着密室的灯光,保险柜中的陈设一览无余,里面空空如也,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什么东西也没有。
“双哥你看,这张有些破损的紫黑色纸片,该不会就是仇和平所说的人皮地图吧?”
我沉默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取出这张破损严重的纸片,将它平铺在地板条上。
“仇和平没有说错,这确实是一张人皮地图!”
据我目测,这玩意少说也有几百年的时间了,人皮几乎都快化成碎片,也不知道顾卫兵花高价收藏这种东西做什么?
虽然人皮地图上乌黑一片,很多地方几乎都无法辨认出来,但我们还是从地图中得到了十分重要的线索。
“看地图描绘的图案,似乎是某座大山的山脉走势,不过因为人皮地图缺损严重,我们现在看到的应该只是山脉的其中一部分。”
花铃感到有些犯难地说道:“全国有这么多的山,我们光看这张残缺不全的地图,怎么会知道具体是哪座?”
我趴在地上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地图,顺着地图上描绘的山脉河川走势仔细摸索,不放过每一个小细节。
“小铃,你看这个山谷的标记,旁边似乎画着酷似斧头的图案。”
花铃蹲下身,凝神注视着地图上那个极其模糊的山谷标记:“看上去确实是一把斧头,难道说这就是‘开天斧’?”
“等一等,下面好像写着一行小字!”
我睁大眼睛,仔细分辨斧头图案下面写的一行草体小字。
“开天斧藏于哀牢山雾隐谷......”
花铃一听,不禁为之一振:“啊,竟然是在哀牢山!”
听到“哀牢山”这个熟悉的地名,我突然联想到那里好像就是猫仙爷修道成仙的地方。
“我觉得猫仙爷可能会知道哀牢山的一些秘密,要不我们把地图带回去,找猫仙爷问问?”
花铃的这番提议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点头赞同道:“只能如此,可是这张地图已经残破不堪,恐怕经不起长距离的转移。”
“双哥,我有个想法,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开天斧就在哀牢山的雾隐谷,那就没有必要把人皮地图带出去,免得多生事端!”
我寻思了半天,觉得花铃此言在理,这玩意的确是个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