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冢苍随着苏卿朝着苏家庄走去,那一红一绿两道背影,看的夜五恍惚,主子这就跟人走了?这,是不是太好勾搭了?! 夜七:说不定主子躺在那里根本不是为了寻死什么的,就是为了女人睡他而已! 他躺在雪上纯粹就是欲火横生,在去火罢了。 *** 苏卿回到家,“爹,大姐,弟弟,我回来了。” 苏卿话落,就看苏婉儿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苏卿完好无损的回来,心里失望同时大怒,“你还有脸回来?” 对苏婉儿恶声恶气,苏卿已习以为常,依旧高兴道,“姐,我捡到男人了,捡到男人了,你看,你看。” 听到苏卿的话,苏婉儿恍然发现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 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冷峻的下巴,高大精壮的身材。还有身上放那……苏婉儿说不上来,只知道那气韵她从未见过。 什么气韵?王八之气而已! 这是一个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男人。 苏婉儿呆呆看着。 “姐,你看他真的是男人,而且他活儿很好。” 听到苏卿的话,苏婉儿回神,狠狠瞪了苏卿一眼。 “茅房在哪里?” 听到冢苍问话,苏婉儿忙指道,“那里,在那里。” 顺着苏婉儿所指的方向,冢苍抬脚走过去。 冢苍一走,苏婉儿对着苏卿发难…… 冢苍站在茅房,看着那脏兮兮的地方,听着外面的苏婉儿训骂苏卿的声音,心情大坏,这什么鬼地方。 看看这茅房,这屋子,是能女上男下的地方吗? 在冢苍满是嫌弃时,听外面一声尖叫,接着就是一片沉寂。 冢苍抬脚走出,看到的就是倒在墙边,头破血流的苏卿,还有神色不定,隐隐夹杂着期待的苏婉儿。 看苏婉儿一眼,冢苍抬脚走过去,不咸不淡道,“你把她弄晕的?” “是,不是,那收拾因为……啊……”话没说完,苏婉儿就被冢苍像是丢垃圾一样的摔到了墙上。 看着倒在地上疼的眼睛直翻的苏婉儿,冢苍不愉的说了句,“败兴。” 再看看晕死过去的苏卿,冢苍嫌弃的说了句,“扫兴。”就她这身板,还敢问他活怎么样?他活好,她也得有命受才行。 “你干什么?干什么?” 随着声音,就看苏婆子,苏老二两口子,还有苏老三两口子,急匆匆的从外走了进来。 苏老婆子率先跑到冢苍跟前,“你是谁?” 冢苍:“爷是谁,你还没资格问。”说完,看看天色,“爷累了,送我回去。” 白跑一趟,冢苍懒得自己走回去了。 听到冢苍的话,苏老二蹭的走到冢苍跟前,气势汹汹道,“还送你回去?这是哪里来的疯子?” 不是疯子,怎么会跟着苏卿回家。 “娘,别跟他说那么多,直接乱棍打出去。”说完,苏老二就去拿棍子,顺便还给苏老三也拿了一个,“打。” 在这苏家村,还没哪个敢在他们苏家嚣张。虽然,这个男人长的还挺好看。但一个男人长的再好看也不能纳成妾。所以,好看的男人除了打,没别的用处。 看苏老二,苏老三拿着棍子朝着他抡拉,冢苍眉头挑了挑。 乱棍打死?这话,他说过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 冢苍忽然觉得这市井也有点意思,因为不知死活的人够多。 心里想着,冢苍轻易接住苏老二,苏老三挥过来的棍子,随着对他们一笑,接着出掌…… “啊……” 院子内的人就看苏老二和苏老三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吐一口血又落在地上! “老二!” “老三!” 院子里乱作一团,冢苍觉得闹腾,聒噪,“不想他们死就把嘴巴闭上。” 一句话,院子内的人嘴巴顿时都闭上了,冢苍满意,对着他们道,“去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爷我累了。还有,马上给我重新盖一间茅房出来,那个太脏了。”说完,冢苍抬脚去了堂屋。 苏老婆子捂着心口,气的大喘息,“这疯子,这疯子是苏卿从哪里带回来?” 就是县太爷来了,苏家也从没盖新茅房招待的,这疯子又算是哪根葱? 哪根葱?很快苏老婆子才知道,这不是葱,是祖宗,是阎王呀。所到之处简直是寸草不生! 自从冢苍到,全家上下随时都处在被灭族的状况中。 “娘,先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找大夫过来要紧呐。”苏老二媳妇儿齐氏急声道。 先找大夫给苏老二,苏老三和苏婉儿看伤,之后再问苏卿是怎么回事儿。 …… 痛,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卿被突入的剧痛疼醒,皱着眉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 随着声音,两个梳着三十余岁月的妇人映入眼帘。 看到这两个人,苏卿眉头皱了皱。 “既然醒了快说,那个疯男人是你从哪里捡回来的?” 听到这话,苏卿眉心一跳,脑子里顿时映现出一副画面…… 冰天雪地之中,一个一身红衣,魅惑又张扬男人躺在上面。 “你是男人吗?你活好吗?跟我回家吧!” 一身绿棉衣,满脸开心的傻女人。那女人……好似她。 “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看她是还没清醒过来,得再打才行。”说着,苏老三的媳妇儿吴氏,对着苏卿的受伤的头部,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那清脆的声音,那可足了劲儿的力道,落在头上,苏卿头钝痛,眼前阵阵发黑,脑子也嗡嗡作响。不过也因为这一下,脑子顿时浮现各种画面,犹如放电影一般在眼前足以掠过…… 那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