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说到伤心处,不由的悲从中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凤染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景贤也被勾起了伤心事,“石头,你,你去打些酒和菜过来,我跟凤染要好好喝一杯,把酒言欢!”
凤染:把酒可以,言欢?没啥可欢的。
但也没反对,陪自己挺好的。
……
景苍在客栈左右等不到凤染,渐渐就失了耐性,第一次知道向女人献殷勤也是个力气活儿,挺费事儿。
“顺子,你让人去查一下,看看凤染现在人在哪里!”
“是。”
就这么个小县城,要找一个人并不难。特别凤染还是定做花样棺材的怪人,让人印象很深深刻。所以,很快就找打听到了凤染的下落。
“王爷,凤小姐现在正跟世子在城外的河边喝酒。”
景苍点头,起身,朝着凤染和景贤所在地方而去。
只是,景贤既让他和慕隐一较高下,怎么就不知道先通风报信一个呢!他要知道,越早接近猎物才能更有利于得手。
此时,在景苍的心里,凤染下意识的被定为猎物。
……
“三爷,好巧。”
景苍到的时候发现慕隐竟然已经在了,听到他这么说,景苍笑笑,“确实好巧,侯爷也出来上赏景吗?”
慕隐:“不,我出来找凤染,没想到她跟世子爷在这里饮酒。”
景苍闻言,挑眉,慕隐倒是坦诚。只是他这坦诚,倒是让景苍顿时生出一种宣誓主权之感,就是那种凤染已是他的所有物,拒绝外来物种入侵的调调。
都说这女人一旦被男人糟蹋了,就只能认命跟了这男人。难道,慕侯爷也是如此,因被凤染亲了,也就认命了?!
景苍这么想着,在慕隐身边站定,朝着河岸边望望,看凤染和景贤两个人背对他们喝的正欢。
“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能合得来。”
“确实令人意外。”
景苍:“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凤姑娘竟能与景贤聊的来,也足见她并非如我们所有的那样单纯善良。”
这话,慕隐倒是不反驳。凤染若是单纯善良,他的嘴巴就不可能被入侵。
“慕隐,我记得凤染好似也就比景贤年长一岁吧!”
闻言,慕隐侧目,“三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景贤有意,凤姑娘也愿意,不若将他们……”话没说完,被打断。
“不妥。”
“为何?”
慕隐淡淡道,“凤染不会嫁入皇家。”
景苍挑眉,他刚才那么说是试探。而慕隐回答的这么肯定说明了什么呢?
“慕隐,这事儿还是要问过凤姑娘吧!毕竟是她的终身大事,还是得由她自己做主才行。”
“别的事儿或可!但她的终身大事,必须有我做主。”
这话说的实在是霸道,他这是怕凤染吃亏,还是……完全出于私心?景苍还欲再问,景贤和凤染的声音传来……
“凤染,你别说什么下辈子,你这辈子不是还没死吗?你作甚不在临死之际将自己嫁掉呢!这样,不就是有人给你下葬了吗?”
“咦!对哟,我怎么没想到呢!”凤染似恍然大悟一般,“我现在不是刚好还订了一门亲事儿吗?我可以……”
“那个你别想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男人在我把你掳走后,就嫌弃你了,去找慕侯爷退了亲事。所以,你想嫁,再另外找个吧!”
凤染听了,哦了一声,“原来已经退亲了呀!”不过倒也不值得意外,关系女人清白,现代有些男人还在意,何况是古代男人呢。
“既然你的亲事,是我给搞没的。那么,我理当再给你找一家。”
凤染听了,看景贤一眼,“再给我找一家?你是这么好心的人吗?你莫不是想坑我吧?”
景贤:“你看的真准,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一个将死之人,还怕人坑吗?主要不是找个人安葬你吗?所以,你怕啥。”
凤染听了,想了下,“你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我一个快死的人,我怕啥,要怕也是那娶了我的人怕。毕竟,娶了我,他随着就要做鳏夫了。”
“没错,没错,你呀,没啥怕的。”景贤说着,又将凤染手里的酒杯添满,“来,喝。”
“好。”凤染端起酒杯一口闷,喝完,道,“只是,奔着让人家做鳏夫嫁过去,会不会太缺德了?会不会影响投胎转世呀?”
“肯定会。”
凤染:……
“那你还说个屁呀!”
景贤:“所以,我们找一个你死了也不会伤心的男人嫁了。”
“比如……”
“我父亲怎么样?”
景贤这话传到慕隐耳中,慕隐朝着景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