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楚剑阁门口
只见护卫恭敬作揖道:“阁主已恭候寨主多时,请。哦对了,只许两人进,其余人可在外等候”
韩信向自己示意他留在这,两人进阁,快步至大厅,只见宴席已经摆好,楚剑阁的已然都坐好,少羽在上位,风火林山于厅右侧,刘季观少羽旁竟无左拥右抱,想他刘季平时议事时手里都搂着一个
刘季遂当即行礼道:“鄙人刘季,拜见阁主,前番之事皆是我之错,不知阁主如此神勇...”
少羽欲发话,谁知范师父道:“不必多说,请入座吧刘寨主,哦...还有张良先生”
二人即刻入座,张良看范增眼神中充满杀意,然抬头向少羽敬酒时看其竟无杀意,心中遂落下一块石头
席上各位都处于闲聊之中,刘季此时猛夸项阁主,对其边境之事大加夸赞,夸的他都不太好意思了,又言自己前番之过错,当问道是谁向阁主告密挑拨两派关系时
少羽拿着酒樽边饮边道:“吾本不欲追究这些事情,只是汝寨曹无伤向我谏言,言明汝之罪行,故而如此”范增此时见少羽对其杀意好像消除了
此时范增即刻轻轻举起自己所带玉佩,向少羽示意,少羽看了一眼后不为所动,接着转去和刘季说话,范增不悦,又举之,少羽亦不为,再举之见其还是不为
张良多次见范增以玉佩示意暗想不好便道:“范老先生这玉佩莫非是珍宝,多次举起让人见,可否借与我一观”范增不悦,遂将玉佩送与张良即刻出厅
范增出厅后即刻召含泷,对其道:“含泷啊,羽儿为人不忍,你看今日来的客人正好就是你的仇人,你的复仇机会来了,老夫以为你可先上前敬酒,随后请求舞剑,就刘季之坐,击而杀之,不仅可以报仇还能为阁主除去心头大患,两全其美,如若不然,吾等早晚被其所灭!”
含泷的冰冷眼神对范增并无用,无奈只好应之,遂换件精致衣服,端着酒进入大厅,众人见其皆为其美貌所动,而刘季此时突觉不好,昨日梦中她是护卫站在少羽身侧,今却是来敬酒,而我前番那么帮她,莫非要恩将仇报?
只见其上前为刘季敬酒完便言道:“今日厅中无以为乐,小女子不才,愿舞剑为诸位助兴,还望阁主准许”
阁主点头准许,含泷即拔剑起舞此次未用含光剑,但舞姿也颇为美丽,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众人皆为其所迷
但唯独刘季似乎感到了杀气,她那冰冷的眼神除了看少羽以外从未变过现在又是楚剑阁的人,又见其剑多次从自己脸前经过,颇为紧张,张良即握其手,眼神示意其不要动,遂出去叫韩信
韩信见之即问:“今日之事何如?”
“危矣!那女子含泷上前舞剑,意在我们寨主啊,信兄”张良惊慌失措道
韩信听之即欲入阁,守卫拦之,怎奈韩信以身撞之,守卫倒地,韩信走入大厅跪在门口
少羽见之道:“汝就是庸夫韩信?”
韩信抱拳道:“正是在下”
“汝可愿与我一较高下?”
“阁主剑法了得,人剑合一,无人能敌,在下乃一庸夫,无德无能,不敢不敢”
“那你进来做什么?”
“我见这女子剑法与我相当,顿觉一人舞剑甚无意思,愿与之一起舞剑,以祝大家今日之兴!”见少羽默许便拔剑上前配合含泷一起舞剑,含泷常欲击之,韩小兵以身护之,含泷不得击,也因心无杀意见有人护便真刺了起来
刘季此时心生一计突觉肚子不适,言道:“阁主,鄙人肚子不适,茅厕在何处,我需要去解个手”
少羽烦道:“事怎如此之多,就在出门右侧快去快回”
刘季出去虚为寻厕实为逃跑,然在跑时望见一女子与刚才女子一样美丽,此女正是逆流,色心大起,见附近无人,一把抱住其欲脱其衣
谁知逆流不慌张即刻拔剑,接着刘季瞬间停住了,此时刀尖虽未在脖子却在另一个要害位置,刘季亦不敢动,只听逆流道:“寨主还是太小瞧女子了,我原以为是什么样的寨主,现在一看竟是这般好色之徒,还不快松手!”
刘季只好先将手松开,未等其转过来,便一下将其击晕,剑即刻落地,人亦倒地
看其还真是美人,又欲..怎听附近有脚步声,张良急过来止之,道:“寨主差点做了糊涂事!你要是动了她,那楚剑阁定然会与我们决一雌雄,我们此行岂不白走阎王殿一趟?”
刘季只一声叹气,道:“那么礼就麻烦你帮我送给阁主吧,我先走了,这么好女子我竟不能享之...”说完即刻越墙而跑
台上舞剑二人亦停,含泷诺诺而退,韩信随之亦退
张良回到席上,见范师父与少羽说着什么,便道:“阁主,范先生,我家寨主酒量不行,腹部不适,已先离去,我家寨主准备了一把仁义剑送与阁主,玉斗一副送与范增先生!既然我主已退,我亦告退”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