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花故意凑上前,“凌肃在外面等你呢,好像是要送你东西!” “真的?!”苏彩衣倏然转头,耳朵上的珍珠耳坠不断晃动,旋即又冷下了脸,“凌肃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要叫凌少将!” 话落她转身便离开了客厅,生怕让神祗般的男子等待。 夏槐花和苏彩衣相处了一年,对于她的心思再清楚不过。 凌肃是苏彩衣的邻居,也是她暗恋多年的对象! 用他来做鱼饵,再适合不过! 见苏彩衣迈着欢快的小碎步跑远,夏槐花尾随而去,忽然瞥见在门口晃动寻食的大黑狗,夏槐花灵光乍现,转身去了厨房。 苏彩衣来到门口,电影声震耳欲聋,门外只有些看电影的人,哪来的凌肃? 不死心的她捂着耳朵往远处寻找。 脱离了电影的光亮,月光朦胧,两边树影晃动。 苏彩衣虽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耐不住心里激动。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太久! 忽然,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男性的气息像醉人的美酒,染红了苏彩衣的双颊。 可是……那双手忽然袭上了她的胸口! 并且,她竟然闻到了一丝香水味! 凌肃是军人,绝不会喷香水,苏彩衣当即炸了,“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她的惊呼声,求救声淹没在电影的炮火声中。 而男子,粗鲁的把她拖进了路边的草丛…… 夏槐花手中握着一块牛肉,盘腿坐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她的身边蹲着一条大黑狗。 欣赏着活色生香的一幕,时不时的喂大黑狗一块牛肉,夏槐花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表妹的身上驰骋,咬着后槽牙。 这事太便宜鸦明亮了,等着吧,早晚让他生不如死! 看了一会儿,夏槐花直打哈欠,怎么就一种姿势,太无趣! 可就在这时,着急忙慌的马素琴发现不对劲找来了,夏槐花一看好戏登场了!连忙把手中全部的牛肉朝鸦明亮扔了过去。 拳头大小的牛肉划着优美的弧线飞向了鸦明亮,同时弹出的还有那条大黑狗! “汪汪!”大黑狗吼叫两声,在鸦明亮和苏彩衣最美丽的时刻,咬在了鸦明亮的屁股上! “啊~”一声掺杂着痛快的惨叫引来了马素琴。 “你在做什么?你都干了什么???”马素琴怒吼。 此时的鸦明亮也恢复了理智,他捂着血淋淋的白屁股,拎起草丛中的裤子盖住重点部位撒腿就跑,只剩下苏彩衣像被遗弃的布娃娃,失了魂般躺在草丛中。 夏槐花连忙探头去看,暗自嘀咕,“啧啧啧,这胸可真好看!”低头看看自己的,愣是没找着。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肯定是没发育,她的空间肯定比苏彩衣的大! 马素琴捡起被扯烂的蓬蓬裙盖在苏彩衣身上,心肝宝贝的呼唤着苏彩衣。 夏槐花见此,觉得没了看头,搓了搓手,转身准备离开案发现场。 却在转身时,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肉墙。 “唔……”她揉了揉酸痛的鼻子,趁着月色抬头看面前的人。 第一感觉就是他很高,她堪堪到他的下巴。 他穿着笔直的军装,军帽别在肩膀上,清瘦的脸颊正低头看着面前的夏槐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擦!这不就是她方才的鱼饵凌肃嘛! 夏槐花觉得,此刻自己就像一只老鼠,撞进了猫怀里。 “走开!”声音跟他的人一样,没有一点温度。 她记得曾经听人说过,凌肃在部队负责的都是大案子,杀人形同家常便饭…… “嘿嘿,抱歉抱歉,人老眼花没看清,您老大人有大量!”话落夏槐花转身就跑。 能不跑么,黑灯瞎火跟个僵尸似的杵在她面前! “……”凌肃,到底是谁老?不过,他懒得跟个小不点较劲。 片刻后,马素琴笑容满面的出现在客厅向宾客们致歉,“衣衣身子有点不好,今年生日就先这样吧,明年你们再好好聚聚哈!” 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这种不堪的事。 这一点,夏槐花非常佩服马素琴,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还笑的出来。 那张脸就跟四川变脸似的,想要什么脸,就有什么脸,这不,宾客刚走,马素琴就换脸了! 什么脸? 包公脸!而她就是那个犯人! “说,怎么回事?”她好不容易才把衣衣哄睡下,这事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夏槐花坐在餐桌旁,看着未动一口的奶油蛋糕,“舅妈你不是比我清楚吗?” “好啊!果然是你这个贱皮子!” “我再贱也没跟男人睡!”夏槐花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的好舅妈,害人之心不可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做下的事,报应在你的女儿身上有什么不对?”这句话,夏槐花是用吼的。 “好啊,好啊……” 冷静下来的夏槐花打断了马素琴的话,“舅妈,鸦明亮是你找来的,钱也是你出的,这事可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夏槐花重新做回椅子上。 任由马素琴气到发疯,她自岿然不动。 马素琴啊马素琴,我还能容你欺负我两辈子不成? 马素琴看着面前的夏槐花,慌了神,变了,这个夏槐花变了! 平时她顶嘴都不会,哪有胆子做这种事! 可姜还是老的辣,回过神来的马素琴从石英钟后抽出了一根藤条,再不认主的畜生也认鞭子! 夏槐花见此,眼神微眯,当年从她来了阳城,哪回都是在这根藤条下哭饶! 藤条的滋味,她记忆犹新!她今天就要让马素琴尝一尝藤条的滋味! 思及至此,夏槐花拿起桌子上的碗盘就朝马素琴砸去,在马素琴躲闪的瞬间,抢过了她手中的藤条! “啪!”声音清脆,还有着那么一丝悦耳。 “你个憋崽子,敢打我!”马素琴被打倒在地,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