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这怎么行。”南凌一骨碌翻身坐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公安毕竟还有卧底,我不能让你冒这份风险。”
诸伏景光非常擅长透过表象看本质,“其实你就是不想让他知道白鸦吧。”
“对。”南凌眼都不眨地说道,语气连一丝一毫的心虚都没有,“我要让他成为最后一个知道你还活着的人。”
诸伏景光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一个……加上零就是两个幼稚园儿童,“没必要吧。”
“不,当然很有必要。”南凌理直气壮,“我一定要给安室透一个教训。”
平时在波洛打工,转头就能用自己本名回到公安的基地。安室透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琴酒发现是叛徒?
更别说还有风见这个不定时炸弹……每次他出现在安室透旁边的时候,南凌都能在安室透的头上看到一个大大的‘危’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死’。
“你不用说了。”南凌戏精且故作深沉地一摆手,雄赳赳气昂昂——搞得旁边根本没想开口的诸伏景光一脸迷茫——豪言壮语根本不走脑子地脱口而出。
“我南凌,今天就要教教安室透怎么做卧底!”
诸伏景光:……行吧,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