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现在正是深夜,二位大人怕是已经休息了,要不老爷也先去休息,待到明日再说?”
仆人好心劝谏了一句,却引得袁绍的不满“老爷我都还没睡呢?他们睡个什么劲啊?去给我叫过来!睡着了就给我打醒”
看着袁绍不悦,仆人不敢再多嘴,只能快步跑出去叫人,约半个时辰,才带着睡眼朦胧的沮授和田丰匆匆赶来。
“田丰拜见主公”
“沮授拜见主公”
两人一同朝着后仰在椅子上面的袁绍通报自己,结果只得到了对方的呢喃声,感觉没听清楚,沮授开口询问“主公说了什么?我二人没听清楚,可否再说一遍?”
稍微加大了音量,但得到的依旧是嘟囔声,田丰见状,慢步走过去,绕到了袁绍后面,除了听见呼噜声之外,再无其他。
看见了田丰那如同吃了奥利给一样的表情之后,沮授也忍不住走了过去,随后便出现了两张极其无语的脸。
“这是口水吗?”看见一条银白色的细线从袁绍嘴中拉到了地上,沮授忍不住问出了声,田丰不说话,只是点点头给予肯定,然后叫来了仆人吩咐他们将主公服侍睡下后,两人便一通走出了府门。
“唉,我都梦见自己做广平候,马上就要接印绶了,然后就被吵醒了,急忙的跑过来,结果却是白跑一趟……”沮授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却把身旁的田丰给整笑了。
“好,好志气!不过光做梦可不行啊,现实中也要支棱起来”
“哼,这还用得着你说吗?我一定会比你和许攸还有审配更早封侯的”
“嘿呀,我才夸你一句,你还真就膨胀起来了?”
“这不叫膨胀,这是对自己的本事有一个明确的认知,是自信才对”
“自信啊……那要不要去喝一杯,就算是庆祝你那莫名其妙的自信心?”田丰用带有挑衅意味的眼光看着对方,沮授怎么可能不敢接招,挽起袖子就拉着田丰往酒馆里面走,可能人还没有睡醒吧,被门槛给绊住了,走着踉跄脚步努力保持着平衡,最后……
还是摔倒了……
不过田丰倒是非常快速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没有被带下去,不然被酒客嘲笑的人又要多加一个了……
这一晚,有人开怀畅饮、有人丢城遁逃、有人怒火中烧,也有人在墙外沸反盈天、墙内屏声静气的院落之中,端着酒杯,不发一语,只是望着天空中高挂的皎洁弦月,脸上的表情似有苦楚,却又带着决绝。
“主公”一白衣青年,走到了他身后,恭敬的向他施礼,回过头去,看见来者是自己的心腹大将,转换了一副笑脸,对着他问道“子龙啊,天色已晚,怎么还不休息啊?”
“主公不也没有休息吗?”
“我跟你不一样,你可别忘记自己伤病初愈”
“但主公也受伤了啊,而且伤的比我还重”赵云的这句话,让公孙瓒甚是不解,露出迷惑的小眼神反问“我什么时候受伤啦?”
“末将受的是皮肉伤,主公所遭遇的则是名叫「白马义从」的心伤,正因为这样,主公才夜不能寐,不是吗?”
听见白马义从时,公孙瓒的表情再次变得苦涩了起来。
“这个时候,正是万家团聚的日子,可是他们却因为我,永远的被埋在了黄土之下,就算天子已经追封他们为忠义无双之国士,却远远不能弥补我的过错,唉,这道伤疤,估计永远都不会愈合了”
“那就在上面敷上膏药,主公不是已经在计划着重组义从了吗?那就将他们当做新人的标准、楷模,一步一步,带着他们重铸白马义从荣光!”
赵云一番言语,将公孙瓒的心都给激荡起来了,给他倒了一杯酒,言曰“那必须要子龙助我才行!”
“主公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
散发着寒光的弦月下,主将二人稍一碰杯,将杯中酒全部饮下,这其中夹杂着对逝者的思念、对结果的不甘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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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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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