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伊牧转醒。
身边的被子已经凉了,项青应该很早就起了。
伊牧翻身下床,身上清爽,应该是后半夜项青帮他把身上清理赶干净的。
昨晚做了三次,他后面又是求饶又是撒娇的,项青就没舍得折腾他。
伊牧本以为会在客厅看见项青,却在茶几上看见了项青留的字条。
警局有紧急情况,他早上六点走的,叮嘱伊牧起床随便下楼吃点东西,等他回来,别乱跑,最近不安全。
虽然说,疫苗已经差不多将全球的丧尸消灭干净了。
但是不能排除,有些丧尸藏在犄角旮旯的地方,疫苗并没有传播到那些地方。
冰箱里还有昨晚吃剩的菜,伊牧炒了盘蛋炒饭,把菜热了热,然后走到客厅打开电视。
电视上正播放本地台,原本这个时段应该放早间剧场的,却意外播报了新闻。
本市发生了特大命案。
市里有名的酒吧昨晚发生了杀人事件。
事情的起因是几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后来不知道怎么打起来了,用桌上的水果刀还有啤酒瓶疯狂的捅伤彼此。
据记者报道,那几个女孩原本是很好的朋友,一个学校的,住在一个宿舍,关系非常好。
酒吧的消费不低,这几个女孩,也就是最近半个月,才频繁出入酒吧,每次都包一个大包间。
事发后,警察调取监控,想看看那个让女孩头昏脑涨迷恋的男人是谁。
却发现酒吧的所有监控都被破坏了,经过简单的鉴定,这些录像带不是人为破坏,倒像是被某些电磁波干扰以至信号中断。
唯一能最快速度了解到嫌疑人特征的线索断了,警察想要断案,恐怕得费点时间。
那个酒吧,就在项青所在公安局的管辖范围。
伊牧吃完了早饭,照项青得叮嘱,留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基地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项青到晚上才回来,这一整天他酒吧学校还有警局来回的跑,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这一天实在累得够呛,他回去接伊牧到外面吃饭。
小区外面有一家农家小抄,味道很不错。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旁边一桌在讨论白天的命案。
项青瞧着伊牧满脸好奇,但是努力憋着的小样,忍不住笑了笑:“你老公就在你面前,你好奇的话,怎么不问我。”
伊牧看他挺累的了,而且这件事警局也许要保密,他要是问了,让项青左右为难。
不过听他的意思,这事没那么大?
项青表情有点凝重。
“酒吧服务生说,中途进去送酒水,发现女生们在吵架,非常凶,玻璃瓶碎了一地,那时候还没有人受伤。”
伊牧的关注点和普罗大众很像,“那他有看见那个男人吗?”
项青摇头:“他那时候不在,估计去了厕所,但是整个酒吧的监控都失灵了,无法对他的行踪进行查看。”
“监控没了,那总有人见过男人吧。”
酒吧的前台,服务员,亦或者是客人。
项青表情怪异,“这是最奇怪的地方,看过他的人,脑子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完全说不出体征,像被洗脑了一样。”
“洗脑”,这两字戳中了伊牧的神经。
他之前拥有异能的时候,可以随便给人洗脑。
那场海底事变,聂瀚的尸体最后就没找到,生死未卜。
会不会这些事情,就是聂瀚背后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