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母亲的话语,王怡侠身上的气势也有些沉寂,是啊,外人尚且看得明白的道理,那个女人就这么对她不管不问了快十年。好不容易联系了自己女儿一次,还是让她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做出退让。
王进京抬头摸了摸王怡侠的头:“妹妹,我可以这么叫妳吗,不管她们怎么待妳,妳永远都会是我的妹妹,我这么迟才发现,真的很抱歉。”
轮到王怡侠有些慌张了:“不,不,可以,不是,不用感到抱歉!哥哥!”
王进京脸上总算是浮出一抹笑容:“诶!”
看着俩人和谐共处相亲相爱的画面,谢长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向白芙莲,又从空间钮里拿出一面手持镜子。
照着镜子,谢长恨没忍住晃了晃自己扎在脑后的小辫子,他扭头对白芙莲说:“我好帅,妳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俩也…”
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白芙莲斩钉截铁的打断他:“没有。”
谢长恨失望的收起镜子:“诶,好吧。”
讲道理,好像一点也不失望。
谢长恨甚至有种还好不是的奇怪心绪。
虽然他爹只把他当战争工具,但还是非常忠心于国家和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