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彩礼什么的,一样不可或缺。
只要本家同意,官府一般是不会过问的。但若是本家不同意,强行骗其冥婚,那也是要吃官司的。
李金贵当时就抖着手,见幺弟竟如此心狠。
但他此时听着幺弟说出的话,心里不自觉竖起了大拇指,他这是要扳回颜面啊。
他道近日来,日日梦见兄长,兄长在世时没有珍惜,愧对兄长,如今留下的侄女必要好好照看。
他特意买了一堆东西,要替兄长宽慰长嫂,怜爱侄女。
言语真挚,表情到位,果然是肚里有墨水的,李金贵自叹不如。
老祖点点头,“理应如此,你是读书人,好好跟他们掰扯掰扯。”说完拄着拐杖离开,李勇忙上前扶着他一道离开。
虽为里长,这样的家事一般都是老祖出面,他只管一边镇着。
李光宗也不想杵在这院里,看了看手里的田契,这下可以给大侄儿一个交代了。
“爹,您好好歇着,我跟大伯一道去。”李金铭扶着亲爹坐摇椅上,又对罗氏使了个眼色,提上东西跟了过去。
罗氏盯着他手里的包袱,不少东西啊,怎便宜了那几个赔钱货,糟蹋了哟,心里肉痛得紧。不是李光宗在,她是断不能依了幺儿的。
她突然甩开王氏扶着的手,差点撞倒了老头子,拔腿跑进里屋,见大木箱子上挂着锁,这是老头子还没来得及上锁。她翻出木箱里的小匣子,从里拿出一叠田契,数了又数,才放心地收起来。
挂上锁,她把一串钥匙挂腰间,从此老头子再也别想开箱子了,夫妇两攒了这么多年的家当全部锁在这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