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你就不怕得罪一壶春?”
“何来得罪?谈不拢的生意多了去了,难道都得结怨不成?”周平故作苦笑道,暗想两茶楼对着门开,肯定是死对头。
看得出来,这袁掌柜不像是怕事之人。
周平这般揣摩人,也被人揣摩着。
袁掌柜是想透过他,琢磨他背后的那人。今年最火爆的生意莫过于那新式的毛衣了,能有这等巧思之人,定是个有趣的。
“听说这毛衣是一位小娘子做出来的?”
“正是,前段时间,茶楼所唱的曲儿基本属实,当然有些是照着话本改了一下。”周平解释道,“听着更有趣不是?”
“这拍卖的法子是言家掌柜的主意?”
周平迟疑了会子,道:“是的。”
“小子,还嫩了点。”袁掌柜又大笑起来,“看你表情我就知道这法子不是言家人的,而是那小娘子的意思。”
周平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真是嫩了点,这点谎都遮不过去。
“算了,我没有别的意思。”袁掌柜起身走了两步,“你们的毛衣放我这拍卖,我不收场地费。”
周平和阿福都愣神地看了看。
“这不合规矩。”
“你不是说了么,你们拍卖本就给我带了不少生意来,这个抵场地费绰绰有余。”袁掌柜笑道,“你们可不能往回要哦。”
“您太会说笑了。”周平道,“这叫我们怎好意思。”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准备去吧。”袁掌柜摆摆手。
待二人退着出了门,正要转身回去时,却听袁掌柜道:“若是有机会,请帮我引荐一下那位织毛衣的小娘子。”
周平正正地看了会袁掌柜,道:“好。”
嘴里答应着,回头他得跟婶子好好细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