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这么有个性的人,也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这程敏,我也曾听说过。”曾泰接茬道,“是一位极为聪敏的女子,当初只要乐坊一响起她的琴声,三里之外都有人驻足聆听。”
“确有才艺,不过性子孤傲啊。”花辞叹息一声。
“既是才艺卓绝,该出来宣教才是。”董梅道,“大掌柜只要拿出十二分的诚意去请,如若不来我们也就不遗憾了。”
花言二人对视一眼,花辞道:“我倒觉得董老板与她有某些相似之处,若是您出马,必定能成。”
“我?”董梅诧异,“我与她素不相识,怎见得能成?”
曾泰也点头道:“李娘子与她同是不凡的女子,我看能成。”
这倒是奇了怪了。
那程敏是才女,她什么都不是,只不过做了点生意,识得几个字罢了。何况如今她已经完全融入这小镇子的生活,名副其实的农妇一个了。
据她脑补的情形,古代这些才女都是了不得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作诗写赋。
即便前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但就不是同一道儿上的人,怎么交谈?吟诗作赋董梅接不上,谱曲弹琴她更不会,她总不能跟她聊流行音乐、网络段子?或者数理化、语数英?
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好不。
再说,家里事多,小四还不到一岁,出门还得带上她,实为不便。
“这事我先考虑下。”见这哥仨一脸期盼的表情,“咱们再说说男子班招生的事情吧。”
男子班跟女子班相似又不同,男子学员是为了有一技之长,日后能有个养家糊口的本领,所以那些中下阶层的贫民才是技校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