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游玩一日。所以,第二日返回梧田镇的时候,马车里都塞得满满的。
而李金铭两口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赵氏那同宗亲戚找赵氏陪他损失不得,就闹到学院去了。夫子们听闻这事儿,立马叫李金铭回家,说是叫他处理家事,实则对他已经失望透顶。
昨个两口子在客栈那档子事儿,学院里好些人也听到了些风声。
家人经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学院里好些学生家有铺子,否则宛城这么多人,不经商叫他们拿什么生活?
令夫子们不耻的是,他竟然做出造假卖假、以此充好的事情,这本就是失信于人。
是万不可取的!
李金铭回到租住的小院子,赵氏蓬头撒发的样子一看就是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相公,你怎么回来了?”
李金铭瘫坐在门口的石墩上,一言不发。
“难道……难道我大伯去了学院闹?”
“哪里是什么大伯,分明就是仇人,落井下石的小人!”李金铭怒斥道。
赵氏气得红眼道,“梅娘!你当真是一点儿活路都不给我们留啊!”
“当初,我就说老老实实织毛衣,按照以前的法子,那利也不少赚。”李金铭抱怨道,“现在可好了,不但生意做不了,连学院怕是也回不去了。”
“什么?”赵氏扶起翻倒的椅子,坐了下来,“不能够啊,凭什么不让你去,咱们是交了一年的束脩的。”
李金铭起身,一言不发回了屋子。
留下赵氏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