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了身后。
到了宫殿群,君玄琅让陆蔺辰先回去,和须瑜一起将白听风送入殿中,喊了几个修医的魔修们进来治疗。等了会儿,白听风逐渐转醒,本来是要暴跳如雷的,一转眼发现魔尊也在,便乖乖闭嘴。
须瑜沉不住气道:“你怎么回事?不是好了几十年了么?”
白听风疲惫扶额:“别问了行不行?求你别问了。”
须瑜面色发黑道:“你再这个样子,迟早把自己作死!”
白听风道:“我愿意作死,干你何事!”
“都打住!”君玄琅叫停,想了想,望向白听风,“我觉得须瑜说的不错。”
“尊上,”白听风叹了口气,“这是我自找的,活该受着的。实在抱歉,我现在还不想说。”
入魔道之人总有这样那样的心酸苦楚、恩怨情仇、不为人知的秘密。君玄琅不强人所难,只道:“若有难处,随时可以来找本尊。”
从殿内出来,须瑜向魔尊告过辞,骂骂咧咧地走了。君玄琅负手而行,穿过一道长廊,只见前方暗处立着一个白色身影。
是陆蔺辰一直在等他。
君玄琅眉头缓和,走得近了些,刚放下去的眉毛却又情不自禁挑起来。
陆蔺辰的身前,站着一个女魔修。正是之前带路的那个。
她脸色微红,手心捧了个紫色果实,含羞带怯地递到了陆蔺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