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之事写成书,大肆捞钱,我担心剑阁气不过,暗地里拿你开刀!”
辰允舟笑笑有恃无恐,“那你我才更应该白天出门,招摇些!我还打算开个书友会,趁热打铁爆料独家秘闻。”
景一心里凉飕飕的,宫主想钱想疯了。
有阵风从外窗外送来,几片花瓣飘落,带着甜腻花香,一人轻笑道,“我劝公子还是不要这么做,引起公愤可不好收场!”
一位全身笼在轻纱,身姿玲珑曼妙,露出张艳丽面容,细长深邃眼睛的让人印象深刻,女子蹁跹落地,人斜靠在窗外栏杆处,翻身就跃入到房间,姿态妖娆婀娜似人间妖姬,豆蔻手指自斟了杯茶。
看着辰允舟痴笑着喝尽,景一这山野孩子那见识过这媚态,涨红了脸,垂下脑袋什么话也说不出。
辰允舟气定神闲,淡笑着喝口茶,“姑娘是何人?认识我?”
女子媚笑着注视过来,瞳孔中闪耀着琥珀色的光芒,指尖轻抚桌面,“我们都是拥有奇异命运的人!我呀,在暖风过境后,是让你毕生难忘,让你陷入疯狂心颤又心痛之人……”
辰允舟似笑非笑,歪坐在椅子上,“姑娘,撩人隔壁请,表演杂艺下边去,吾好清静,恕不招待!”
女子微微一愣,富有兴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辰允舟,含着浓情蜜意轻笑着身子向后退去,站在栏杆上抬手直直倒了下去。
笼在身上的白纱全然飘了起来,喷溅出无数殷红鲜血,一圆滚滚的东西飞转着飘出,重重的砸在人群中。
辰允舟急急冲到窗边上细看时,只见染血的轻纱飘落在地面上,刚好盖住了一颗头颅,那女子竟莫名消失了。
底下的人被溅了血先开始骂骂咧咧的,待一颗人头滚落在地,就闹哄哄的,指着辰允舟所在的位置,惊呼道:“杀人抛尸啊!”
有大胆的人跑去揭开轻纱,想辨认下这死的人是谁,尽管头颅面孔上沾了许多泥和灰,还是很快有人看清面目,震惊的跌坐在地上。
“是少城主,快快去通报!”
景一瞠目结舌,半晌才开口,“怎么办,宫主!”
“你在此守候,我先下看看!”
这间茶肆正好就在岔路口,由于位置极佳,建有三层之高,每日客人络绎不绝,他们所在的三层窗外是有过道还有栏杆,观景极佳。
二楼推窗就是房檐,那女子出现只是片刻之间,也不知是否有人注意到。
辰允舟下到二楼,窗口位置围满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面色有异,有几人还跑了下去。
他细细观察了会儿,便下到一楼,走出了店门,有人见了他,嘀咕了几句,上来将他围挡住,“你去哪儿?竟敢当街杀少城主!”
辰允舟摇摇头神色淡漠,走了几步细细看了眼地面的轻纱和头颅,又四周看看,瞬间飞上屋檐上到顶端,没发现什么,也是那女子跣足而来。
辰允舟落到地面,“我这第一次来银涛碧南城,连少城主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这里四通八达往来热闹,众目睽睽岂会杀他!”
“可人头是从你所在的窗前抛出,你还探出来看看,不是你又是谁?”
“如果我是凶手,在这么个热闹的地方动手,弄这么大动静,不逃跑还在这儿理论,我疯了不?”
周围人一时语塞,议论纷纷。
没多久,肖夜尘和几名老者闻讯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来,见了地面上的头颅,又惊又怒悲愤不已。
有长老恨声道,“你这歹人,敢杀少城主,挑衅啸南剑阁,我必定要你血债血偿……你这没落的魔教依旧死性不改,还要搅得江湖大乱不可?”
底下有人议论着,“这人是灵阙宫主,听闻刚参加了盛涛宴胜出,还写书爆料了里面的经历,定是与剑阁有私怨,才会下这般狠手。”
有人开始叫嚣着,“歹毒至极,一定要公开处刑,莫要让这恶徒走了!”
围着的人开始附和,“杀人偿命!”
辰允舟嘲弄的看看这些呼呼喝喝的人,朗声道:“不问青红皂白,剑阁就是这般草菅人命!公正道义何在?杀人要有人证物证,你们张口就来可有证据?”
几位长老脸色深沉,听侍从禀报了些经过,知晓此事蹊跷,都不开口先静观其变。
“少城主的人头从你所在的位置飞出,你又作何解释?”
辰允舟自觉刚骤然所见确实颇为魔幻,但还是把刚才之事细细说来,几位长老听了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肖夜尘看这围着那么多人看热闹,非弄得满城风雨,着失不妥,俯身提议,“长老,这里人聚集得越来越多,恐不妥,这间茶肆发生凶案,也该先封闭起来!好查探!”
长老们沉重的点点头,肖夜尘立马带人将人群驱散,把茶肆中的人全员带出,命人守住,就去询问些目击者。
辰允舟同几位长老,一同进入到茶肆,先顺着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