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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马(1 / 2)

那两个华衣美妆的中年男子闻言就一起站了起来,其中胖胖的那个走到叶葆珍跟前的时候,向叶葆珍躬身施礼:“两位小姐劝劝昉儿吧,她从十五中午就粒米未进了,我们怎么说她都不听,或者,或者她听你们的也未可知。”

叶葆珍和顾琛两个连忙还礼,齐声道:“姨父放心,我两个一定会劝她的。”

那中年男子听了道:“有劳你们了。”说完之后,又回头看了岳昉一眼,泪水沿着圆鼓鼓的脸颊滚落下来,还是那个瘦高个儿男子上前搀住了他,两个人方才一起离开。叶葆珍在旁边瞧着暗道这胖胖的男子多半是岳昉的生父了,原来有生父疼爱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她正感叹着,却见岳昉在两个男子离开后,一股脑地从榻上爬了起来,笑容满面地道:“小叶子,阿琛,你们两个总算是来啦。”那元气满满的样子,哪里像是饿了三四天的人?

叶葆珍惊讶地指着霎时间恢复了青春活力的岳昉,“你,你不是连着三四天都粒米未进了吗?怎么还这么精神?”

岳昉笑嘻嘻地道,“嗨,我这不是装的吗?”

怎么能装这么像呢?叶葆珍看看岳昉浮肿的眼睛、惨白的唇瓣,又看看桌子上那满满当当分毫未动的佳肴美果,很是想不明白。

岳昉见状神秘一笑,一回身就把枕头拿了起来,枕头下面是块看不出玄机的红漆木板,叶葆珍越发不解,“小昉你拿枕头做什么?”

岳小姐眨眨眼睛,“给你看机关。”说话间,拍了拍木板左右两只角,而后向床的外侧一挪身子。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立刻就出现了,床的内侧赫然塌出了一个一尺多宽两尺多长的陷洞,还没等叶葆珍惊叫,岳昉就把洞上的被褥一掀,驾轻就熟地从洞中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绣花袋子。

叶葆珍见状已经猜到了奥妙。果然,岳昉解开袋子,拿了两块紫薯糕出来,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又从陷洞内掏了个油布袋子出来,从中拿出一个原产玄武的果子、一把金柄小刀和一个精致的瓷碟。

岳小姐先把瓷碟放在床头上,再拿起小刀三两下削掉了果子皮,将果子放到嘴边吃得嘎嘣脆。吃完之后,又拍了拍枕头下方的红漆木板,只听得哗啦一声,陷洞中又打开了一个更深的洞口,待洞口开全,就利落地一扬手,瓷碟里的果子皮全都朝着陷洞飞了下去。

叶葆珍瞪大了眼睛看着,待岳昉把两只袋子都放回了陷洞,她都没够从吃惊劲儿中缓过来。岳昉伸出五指朝着她的眼睛晃了晃,“小叶子,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来我们家一趟,人就傻了,我怎么跟安公子交待?”

叶葆珍指指岳昉,“你,你这几天都是这样子吃东西啊?可是这样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岳昉把握十足地道:“用不了多久,我估计再有两天我母亲就得妥协,我是她老人家唯一的女儿,还是嫡出,她怎么着也不舍得饿死我,就算是她能狠得下心,爹爹也不会同意的。你俩别站着了,赶紧坐呀。”

叶葆珍听了就上前两步坐在了榻沿上,跟着点头,“岳姨说她一天来看你三回,那应该是真的心疼你,她既心疼你,就必然舍不得你一直饿着。”

顾琛却是仍旧站立在一旁,神情冷静地发问:“小昉,你这样做固然可以逼迫岳姨让步,可是,岳姨的话是不无道理的,你家世好人聪明,假以时日必成朝廷的栋梁,可你若是娶了宸雨公子,便是圣上再宽宏大度,你怕是也做不了丞相了。”

叶葆珍倏地张大了嘴巴,顾琛居然盼着岳昉将来能够做丞相吗?这期盼也太早了些吧,岳昉才十七岁,还只是个刚入仕途的少女。

顾琛却不管她怎么想,只盯着岳昉看,岳昉转了下眼珠儿,回视着顾琛道:“阿琛,我知道你和我母亲一样,对我寄予厚望。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便是不娶雨儿,我也不一定就能做丞相啊。

叶葆珍认可地点头:“做丞相这种事实在是太遥远了啊,眼下根本说不准嘛。”

顾琛摇头,“也没有那么说不准啦,小昉是世家嫡女,家中代代出文官,这本就有了做六部高官的资格。跟小昉年纪相仿的竞争对手又没那么多,京城几大世家中,安家是后家、赵林董陈四家都是君卿家,按祖宗规矩,当朝皇后君卿的母家家人不得为相,余下的秦关两家都是武将,钱尚书无女,徐尚书眼下还没女儿,而且徐家也是武将,郑高两家都已没落了。朝廷相位始终满员也就罢了,一旦出缺,小昉拜相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叶葆珍惊得咂舌,对顾琛刮目相看。

岳昉听完,就冲顾琛竖起了大拇指,“阿琛你果然是,外面瞧着只懂吃喝玩乐,实际上心里门清,背地里用了不少功夫啊。”

顾琛见岳昉这般夸赞,倒也不怎么脸红,坦坦然然地道:“只懂吃喝玩乐,那是纨绔女妹,你不是,我不是,小叶子也不会是。我顾琛交朋友的时候,是带了眼睛的。”

岳昉点头,“我们三个都不是纨绔,不过雨儿我是娶定了。”

顾琛挑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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