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房内的旖旎和浓烈,久久不散。
事后,钟灵毓缓过劲儿来,咬牙哭道:“沈怀洲,你简直不是人。”
“我确实不是人。”沈怀洲轻吻她的耳廓,“我还是比较喜欢当禽兽。”
钟灵毓抽泣,绝望地陷进枕席。
到底什么时候,沈怀洲这种脚踏三只船的风流浪子,能从她眼前消失。
当初在和平饭店,真是一‘失足’,便成千古恨。
钟灵毓后悔得不行。
沈怀洲食髓知味,又哄着她做了一回,才抱她去浴室清洗。
趁她洗澡的时间,他换上新床单。
又推开浴室门,将弄脏的衣服和床单,放到桶里洗。
天气太冷,这发皱的床单,和染上脏污的衣服,也不便给佣人洗。
她身娇肉贵的,容易冻手。
沈怀洲本来就活得糙,他满身的力气,正好用上。
钟灵毓也没拦,反正不用她再费力。
她提醒道:“你能不能小点儿劲,我的衣服快被你搓烂了。”
“你倒会使唤我。”沈怀洲腰间围着浴巾,臂间肌肉鼓动,蓬勃有力。
钟灵毓气极,“我的床,还有衣服,你以为是谁弄脏的?”
沈怀洲拎起她还没来得及洗的里裤,放在她面前扬了扬,“也不全是我弄脏的,自己瞧瞧。”
钟灵毓脸色涨红,抢过裤子,丢了出去。
“兔子大的胆,老虎的脾气。”沈怀洲从空中把裤子截下来,放在桶里搓洗。
半晌,他把裤子拎出来说:“这裤子材质太软,搓破了。”
钟灵毓:“......”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
钟灵毓疲惫不堪地睡过去。
沈怀洲给她盖好被子,从窗户一跃而下。
昏昏欲睡的李副官,还在车边等着。
他听到动静,猛然惊醒,“少帅!”
“开车,回去。”
“是。”
路上,李副官边开车,边说:“今天钟小姐,正看见您和文小姐在一块。她拿钱找我办事,我被钱迷了心窍,都忘记跟她解释。您跟钟小姐说了吗,文小姐是您表妹。”
“说了。”
不过当时,他气极,弄得也狠,他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
没听到,也无所谓。
沈怀洲不在这种小事上纠结。
反正,她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