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撕烂了。
沈怀洲拿起风氅,将她整个人裹住,然后抱她下了车。
李副官只看到一双细白的小腿,挂在沈怀洲腰侧。
他忙转过头,脸上写满非礼勿视。
很快,钟灵毓被沈怀洲抱进别馆。
他把她放在床上,手掌抚摸着她的面颊。
钟灵毓没睡着。
她别开脸,不让他碰,默默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沈怀洲靠在床头,盯着她瞧。
她露在外面的肩膀,还有他弄出来的痕迹。
就像是他的专属烙印。
沈怀洲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他把重新铸好的项链,戴在了她脖子上。
“这个还给你。”沈怀洲拨开她的长发,又吻她的面颊,“那日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实在是她的不在乎,令他心情压抑不已,他当时情绪有些失控。
之后,她又拒绝他给她的台阶,更是让他心堵。
当然,与其说是他给她台阶,不如说是给他自己的。
那日在病房,他在气头上,呵斥她,要她滚。
其实沈怀洲冷静下来之后,挺后悔的。
他不该对她那么凶。
所以他打算用项链,把钟灵毓勾回来。
她却宁肯不要项链,也不找他。
沈怀洲就想明白了。
小姑娘气性不小,他脾气也大。
总有一个人需要低头,而低头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是钟灵毓。
毕竟,她躲他还来不及。
沈怀洲干脆主动来找她。
他把她的发丝,从项链下拢了出来。
钟灵毓抬手攥住项链,又向里挪了挪,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样。
像是小女儿家的娇嗔。
沈怀洲轻笑,将她搂了回来,“项链没事,你母亲的骨灰还在,还要跟我继续置气?”
“置气是情侣,或夫妻之间能做的事情,我们又不是。我纯粹是不想搭理你,因为你神经病。”
钟灵毓心情很差,她故意呛沈怀洲。
沈怀洲蹙眉,“钟灵毓,你又讨打了!”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懒得理你。”
“懒得理我?”沈怀洲轻笑,“那你现在理会的是谁,是鬼吗?”
“我宁愿理会鬼。”钟灵毓擦了擦眼泪。
他竟然拿陈听澜威胁她,钟灵毓讨厌死他。
沈怀洲掐她的脸,“脾气比我还大,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