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
心中无比屈辱,面色却很淡。
她扯开浴巾,躺在床上。
沈怀洲分开她的腿,给她上药。
一片清凉濡湿的触感,钟灵毓微怔,“你在干什么?”
“肿了。”沈怀洲吐出一口烟,“不痛?”
钟灵毓凉薄扯唇,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没有再说话。
任由沈怀洲在这种不堪的情境下,给她涂抹药物。
处理好后,他拿了一件浴袍给她披上,把她整个人抱坐到腿上。
浑厚强势的男性气息,混着清洌的烟味,格外有压迫感。
她和他面对面。
他军装上的勋章,凉得她身子微颤。
沈怀洲握住她的后颈,揉捏抚触,“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和陈听泽以前如何,我也不会再追究。我们以后好好的。”
钟灵毓眼里满是嘲意。
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做不愿意的事。
她还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甚至不得不和唯一的朋友疏远。
他轻描淡写一句,难道就想把对她的伤害一笔勾销?
钟灵毓觉得可笑至极,“沈怀洲,我是人,不是机器,我有感情。我不会忘记,你是如何逼迫我,又是如何剥夺我仅有的友谊。”
“友谊?又是陈听泽?”沈怀洲攥紧她的下巴,眼眸冰冷。
“我怎么再敢说和陈听泽是朋友?”钟灵毓眸间压抑,泛着晶莹的水光。
沈怀洲低声问:“那是谁,陈听澜?”
“是。可我现在,没脸再跟她谈什么友谊,因为我险些连累她的兄长。而这些,全拜你所赐。”
沈怀洲微微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面颊。
“你有我就够了,那种朋友,不要也罢。”
钟灵毓心口像浸在寒冰中,凉的刺骨。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嘶哑,“所以,以后除了钟家人,我只能围着你转,这样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灵毓,我要你心甘情愿跟着我。”沈怀洲拉着她接吻,含糊暧昧,“我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钟灵毓寡淡道:“我死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