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摔。
钟灵毓惊呼而起。
文青钰一字一顿道:“我查过你,你母亲叫云素清。一个懦弱无用的病秧子娘,竟然教出一个狐媚子女儿,真是稀奇。”
母亲,是钟灵毓的软肋和伤痛。
她不允许任何人辱骂她母亲。
没有犹豫,钟灵毓扯过文青钰的衣领,狠狠往她脸上扇去。
文青钰恶毒的神色,骤然被柔弱所取代,她娇声喊道:“表哥!”
与此同时,钟灵毓抡在半空的右手,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截住。
沈怀洲眸色发沉,“这是在做什么?”
钟灵毓手腕被攥得生疼。
打向文青钰的那一巴掌,她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
沈怀洲牢牢桎梏住她,眼里是浓浓的不满。
钟灵毓难以冷静,她转头道:“文青钰辱骂我母亲,我要教训她,你放手!”
“钟小姐,你干嘛要这样冤枉我!”文青钰咬牙低泣,“我只是不小心摔碎你的项链,并没有辱骂你母亲,何至于要动手呢?”
沈怀洲叫来咖啡馆唯一的目击者。
是守店的侍者。
侍者道:“是文小姐,不小心摔碎钟小姐的项链,然后钟小姐就要打人。”
钟灵毓冰冷的眸,扫过侍者。
她终于知道,文青钰为什么把她叫来咖啡馆。
从见到她开始,文青钰就密谋算计她。
先是通过卫兵那边,约沈怀洲来咖啡馆。
然后进咖啡馆之后,文青钰趁着点单的时间,买通了侍者。
在沈怀洲没来的空隙,文青钰又通过辱骂她母亲,激怒她。
恰好沈怀洲进来,正好营造出钟灵毓无理取闹,要打文青钰的假象。
真是个心机深的女人。
无论如何,钟灵毓不能忍耐文青钰辱骂她母亲。
她扬起左手,再次要打过去。
这时,文青钰却截住钟灵毓的左手,抬手狠狠扇了钟灵毓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回荡。
沈怀洲和钟灵毓,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