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肌肤。
血珠顺着颈子滑落,陷入性感的沟壑。
艳红与纯白交织,场面过于刺激。
陈听澜第一次见这种糜艳的场景,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时,沈怀洲偏头看过来。
他双眸赤红,犹如凶狠的恶狼。
陈听澜吓得汗毛倒竖,百米冲刺般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夺门而出的那一刻,陈听澜突然想到,方才钟灵毓那模样,明显是被迫的。
而她,却被沈怀洲吓跑了。
作为朋友,她竟然丢下钟灵毓,自己跑了!
这也太没义气了。
陈听澜唾弃自己。
咬了咬牙,陈听澜壮着胆子,打算折身而返。
可她刚要进去,门被人从里面狠狠拍上。
她鼻子撞得生疼。
陈听澜蹲坐在墙边,捂着鼻子,痛得泪水直流。
她弱弱地拍着门板,瓮声瓮气道:“沈怀洲,你有什么事好好说,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听澜!”里面传来钟灵毓的声音,“你先走。”
陈听澜不太放心,“可是...”
钟灵毓道:“我没事,等会儿去找你。”
陈听澜明显听出,钟灵毓的声音软得发腻。
虽然陈听澜还没和金少棠有夫妻之实,但她也算半个过来人。
这声音意味着什么,陈听澜很清楚。
她红着脸,从门边捂着鼻子跑开了。
钟灵毓潮红的脸,贴着墙壁。
身前一片冰凉,身后滚烫如火。
沈怀洲调转了她的身子,从背后吻她。
她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只留下轻薄的吊带小衫,松散搭在上身。
沈怀洲惩罚似的,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串暧昧的红印。
“你要跑去哪?”他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肢,“为什么这么不乖?”
钟灵毓身子颤了一下,仍倔强不语。
他自己跑到祥城,和女人快活,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简直可笑。
“说话!”沈怀洲折磨着她的身子。
钟灵毓唔了一声,闭口不答。
沈怀洲贴紧她的脊背,唇瓣摩挲着她耳根的软肉,“陈允章和陈听澜都来了,你是跟着他们的车,顺道到这里,再逃到其他地方,是不是?”
他动作温柔了些。
可却令钟灵毓毛骨悚然。
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沈怀洲继续道:“是陈家,想帮你逃走,我猜得对不对?”
“不对!”钟灵毓脸色微变。
“肯定是了。”沈怀洲起了杀意,“陈家帮你逃跑,我应该找陈家算账。”
他松开她的身子。
钟灵毓腿软地跌坐在地上。
她看着沈怀洲欲要拉门离开,赶忙抬手拉住他,“不是的,沈怀洲,跟谁都没关系,我没想逃,你别把陈家牵扯进来。”
沈怀洲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抬起钟灵毓的下巴,“那你说,你来祥城做什么?”
原本,钟灵毓不屑于跟他解释。
可沈怀洲,却突然把陈家牵扯进来。
她不得已放低姿态,声音发颤道:“陈会长来祥城有事,陈听澜邀请我一起来,我只是来这边游玩。”
“游玩?”沈怀洲眯着眸子,“既然是游玩,为什么刚才不说?”
他明显不相信。
钟灵毓垂眸,“我去哪,是我的自由,凭什么要跟你说。”
沈怀洲蹙起的眉头微松,“真不是想跑?”
“我母亲的仇还没报,我能跑到哪去?”钟灵毓默默拢紧衣物。
沈怀洲总算相信了她的话。
他把她抱到沙发上,偏头道:“李副官给我拍了电报,说派去保护你的人,把你跟丢了。下次去外地,一定要提前跟我讲,嗯?”
“保护?难道不是监视?”钟灵毓同他对视,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沈怀洲用帕子擦着她软嫩的唇,直白道:“保护和监视都有。谁让我的灵毓不乖,心里总想着逃。”
他眼眸锋锐,深沉如墨。
仿佛把钟灵毓所有的小心思都看穿了。
钟灵毓眼神微微闪躲。
沈怀洲就很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顿。
这副心虚的模样,看来想跑的心思挺重。
这些日子他忙着军务,竟然未曾发觉。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警告道:“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进笼子里。”
钟灵毓偏头躲开,安静得让沈怀洲很不适应。
若他平时说这种话,她要么骂他神经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