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真正结合。
陈听澜指尖狠狠陷进他宽阔的背,双臂渐渐无力垂落到床面上。
金少棠依旧没满足。
可念着她是第一次,他放过了她。
陈听澜疲惫地埋进她怀里,无力道:“阿棠,我爱你。”
吻了吻她的额头,金少棠声音嘶哑,“我也是。”
陈听澜离开后不久,沈怀洲就回来了。
钟灵毓上前拉住他的手,带他去吃饭。
沈怀洲握了握她的腕子,“我白天吩咐过付嫂,让她多做一些你爱吃的菜,晚饭你要多吃几口。”
自钟灵毓出院后,沈怀洲很关心她。
这种关心,很病态。
他会向佣人确认,她一日三餐是否都有正常吃。
平时都做了什么。
是否又出现呕吐的情况。
钟灵毓心情很沉重。
可她除了听话,什么都不能说。
沈怀洲双眼失明后,暴躁易怒。
她怕说错话,又惹他生气。
故而他说什么,她都不反驳。
强塞着吃了晚饭,钟灵毓忍着胃口的不适,引着沈怀洲上楼。
沈怀洲把她抵在墙上,指尖将她单薄的衣裙剥离。
他需求很大,每晚都要。
在她住院,和出院后的几天,稍稍消停了些。
可钟灵毓还是吃不消,“我今晚不太想...”
沈怀洲吻她的唇,呢喃道:“是我唐突了,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
钟灵毓刚想说什么,胃里的翻腾感上涌。
她猛地推开沈怀洲,跑去卫生间。
自出院后,她再次出现了呕吐的症状。
晚上吃下的东西,钟灵毓全都吐了出来。
沈怀洲什么都看不见,可却能感受到她的难受。
他急切又焦躁,让李副官,叫来那位老中医。
等待过程中,钟灵毓虚弱地睡过去。
沈怀洲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静静守着。
半个小时后,老中医过来摸了脉,又问了下钟灵毓最近的状况。
沈怀洲一一答过后,老中医捋着呼吸,叹道:“这位夫人是心病,心病亦能伤及身体。”
“那便开方子,治好她。”沈怀洲面色压抑。
“是药三分毒,且心病还需心药医。”
老中医没再多说,背着药箱离开。
沈怀洲沉默很久,直到深夜。
他提起钟灵毓的手,抵在自己额前,身体颤抖着。
其实,沈怀洲一直都知道,钟灵毓并不开心。
可他,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