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笙皱眉装作很难过的样子:“我相公他跟狼群搏斗了一天一夜,伤痕累累,身受重伤,胳膊断了,腿也断了,现在正在医馆里等着我卖了银子救治呢!”
象征的擦了擦眼泪,又接着道:“我听闻掌柜的为人善良,最为厚道之人,所以前来找您做生意。”
李景听了李时笙描述和狼群搏斗时的惨状,很同情的说道:“你相公如今卧伤在床,你一个女人家也挺不容易的,这狼肉,也是个稀罕物,我们东家上次还说要猎几头尝尝呢,你送来的正好,这样一共多少头狼肉,就按市场价,我全都要了。”
李时笙听了李景的话顿时喜笑颜开:“回掌柜的,一共有七头狼,但是为了给我相公补身体,用掉了一头,如今还有六头狼肉,七张狼皮。”
李景点点头:“就要六头狼肉,按照市场价一斤一百文,外加两张狼皮,一张狼皮二两怎么样,剩下的狼皮你可以去制衣店问问。”
李时笙高兴的跟李景连连道谢,李景招呼过来两个伙计,伙计拿着杆秤,用秤砣一匹一匹的称,六头一共四百五十斤重,一共四十五两。
两张狼皮共四两,共四十九两,算好后,李景从怀里摸出两张二十两银票,又拿出一个钱袋子,里面是九两银子,全部递给了李时笙。
李时笙高兴的向掌柜道了谢,拉上车就准备离开,又被店小二叫住,李时笙疑惑的扭头,只见店小二得了掌柜李景的吩咐,递给了李时笙一个食盒。
李时笙打开是一些精致的点心,店小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跟李时笙道歉:“姑娘,抱歉了,是我狗眼看人低,错把姑娘当成讨食的。”
李景也是带着歉意:“本家姑娘,下次如果还有什么好货,尽管带过来”。
李时笙点头:“掌柜的,多谢了。”又朝店小二摆摆手,表示没事,拉着拉车就离开了。
走到了一间制衣店面前,李时笙抬头看着牌匾,素衣阁,就在踟蹰不行时,一个身着淡蓝色素裙的中年女子老板娘出来接待了她。
老板娘看起来四十多,风韵犹存,看到李时笙脸上也没有嫌弃的表情,反而微笑着说道:“姑娘,进来看看吧。”
李时笙走进店里,两边的墙上的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各色布料,最中间的部位摆放着各种成衣展示,老板娘热情的跟李时笙介绍着一些成衣,布料。
李时笙想着自己一家人都穿着粗布麻衣破补丁的衣服,在乡下李时笙还没察觉出什么,而自己去趟镇上,到酒楼里竟然被当成讨食的。
李时笙决定买些布料给自己和自己的便宜相公,便宜儿女做衣服穿,以后难免走动,名义上他们还是一家人。
李时笙先是挑选了一匹藕粉色布料,一匹月光蓝布料,材质是棉布轻盈透气,又挑选了一匹同布料的玄色的。
而自己则是挑了一条成衣石榴红的裙子绣着几朵白色茉莉,打算以后再上镇上就穿着这条裙子,又挑了一匹鹅黄色的棉布料,想到家里没有针线,便又买了些针线,一共是花了三两多银子。
这时外面来了一辆马车,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一身暗红金线华服,头戴珠翠,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一旁的丫鬟恭敬的站在马车旁边扶下夫人,老板娘连忙热情的把看起来身份尊贵的夫人迎进屋里,那位夫人先是环视了一边成衣铺,开口道:“你们店里有狼皮大氅吗?”
老板娘恭敬的答到:“回夫人的话,我们成衣铺可以做狼皮大氅,但是原料狼皮暂时缺货,等狼皮有货后,我们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做好。”
夫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开口,在店里转了一圈,就带着丫鬟出了店门口,中年女子迎送着夫人出了门,小丫鬟小心翼翼的扶着夫人上马车,在镇上衣着华丽,琳琅珠翠,有马车随身携带丫鬟小厮的,必定是身份尊贵之人。
送走夫人,老板娘进店一脸愁容,李时笙忍不住打听到:“老板娘,那位夫人是?”
老板娘见李时笙跟自己搭话,脸上又恢复笑容:“哦,刚才那位夫人啊,是京城里大将军府的分支一脉,就住在咱镇上,最大最气派的宅子,皇上御赐的黄金镶嵌的陈府门匾,路过的行人得先磕头才能走,在马车上不管是什么身份,也得下马磕头才能行。”
李时笙心想,一脉分支的穿着就这么豪华,那要是本家,得奢华成什么样子,老板娘又道:“那夫人的相公,府里的老爷还有三个月要过大寿了,这老爷最喜欢皮毛了,我也想做这笔生意,可是狼皮哪是那么好找的。”
李时笙轻咳一声:“老板娘,巧了,我这正好有五张狼皮,今天早上现剥的皮子,还新鲜着呢”。
老板娘眼睛顿时亮了:“你带着呢?”
李时笙做出个请的手势:“在门口外面。”
李时笙拨开拉车上面的稻草,漏出四张狼皮,老板娘抚摸着狼皮,露出赞叹的声音:“姑娘,你这毛皮,成色还挺不错的,这样吧,你又解我燃眉之急,我给你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