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云越想越气,挑衅的说:“你给我等着,你打伤了若凯,我娘正找你呢,我去告诉我娘,看她怎么收拾你”。
李时笙冲李若云翻了个白眼:“快去快回。”故意把拉车的柴草打开,李若云看到一拉车的好东西,眼睛都直了,赶忙跑回家去叫王氏。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大娘一家已经知道她手里有不少银子,李时笙决定干脆大方的展示出来,灭了她们的贼心。
人未到,尖酸刻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这小贱人,亏我和你大伯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们一家,有好东西不孝顺长辈,还欺负弟弟妹妹,你当我和你大伯死了不成啊,你们一家全都是白眼狼。”王氏边从自家门出来往李时笙家走边大声的骂着。
仿佛谁骂的大声谁越生气,谁就有理一般,李若云李若雨和李若凯跟在王氏身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挑衅的看着李时笙。
李时笙当没听见没看见,自己该干啥干啥,拿出新买的铁锅把破锅从灶台上换下,换好锅,李时笙点燃起柴火,舀一锅水,烧水准备洗洗澡。
两个孩子本来再睡午觉,听到动静后也起来了,在炕上坐起来,透过破窗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王氏径直走向拉车前,刚才李若云给她报信,里面有棉布料子的好几匹,还有白面白米,甚至还有鸡肉鸡蛋,他们一年到头来都不舍得吃白米白面,更别说鸡肉鸡蛋,王氏想先把东西拿到手再说。
王氏心想着伸手就要拨开稻草想看个究竟,谁知还没有碰到,李时笙一脚把拉车踹到前面,王氏差点扑了空。
李时笙笑眯眯的冲着王氏说道:“大娘,走路慢些,别磕到了。”
王氏怒极:“你这个小贱人。”说着就想抬起手打李时笙,李时笙一扭身躲过了。
王氏气的咬牙切齿:“若云,若雨,若凯,你们三个给我捉住她,今天我非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小贱人不可。”李若云,李若雨,李若凯听到命令后团团把李时笙围住。
李若云装作同情的样子说道:“堂妹,你说你惹我娘生气干啥,打到狼是好事,可是咱们是一家人呢,你们一家一天三顿饭不都是在我家吃的,我爹娘和我们一家照顾你们一家多长时间,有了好东西,不说孝敬长辈,礼让晚辈,反而藏着掖着自己吃独食,要是让村里知道了,你们一家的不孝的名声都得传出去,就是可怜我两个侄儿,有你这娘,估计以后长大了都难说上亲呢。”
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又接着道:“堂妹,只要你把卖狼的银子全都交出来,我跟我娘求求情,你们以后还在这吃住都行。”
李时笙冷笑:“我爹在世时,大娘大伯不是嫌我们两个累赘,早就跟我们分家了吗,况且,我爹已经把我家的田地,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你家早已抵消了我们一家在你家吃住的,何来一家人,我为何把我的银子给你,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各不相干。”
王氏气急,拿起一旁的树枝杆子:“你这个白眼狼,亏你爹临死前还拖我和你大伯照顾你,今天我打死你这个贱人。”王氏边说边冲到李时笙面前用树枝打她,李时笙轻松闪过。
王氏眼看着打不到李时笙,便胡乱的抽打,李时笙故意躲避在李若云身后,用力抓着李若云两个肩,用李若云当挡箭牌。
王氏不管不顾的继续抽打,李若云拼命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李时笙的魔爪,发出惨叫:“啊,娘啊,是我啊,你看清楚再打。”
王氏听到李若云的惨叫声,收敛了许多,李若云挣扎着身体:“娘,你看准了在打啊。”
王氏怎么也打不到李时笙,便冲一旁的李若雨,李若凯说道:“快来帮你姐啊,没看到你姐挨打了吗。”
李若雨和李若凯如梦初醒,这才张牙舞爪的冲李时笙过去,李时笙抓着李若云,用李若云当盾牌阻拦,一会儿用李若云撞他们一下,一会儿趁机把他们用脚踹两下绊倒。
累的母子四人气喘吁吁,浑身酸痛愣是没有碰到李时笙的一根汗毛。
王氏叉着腰大口呼吸:“若雨,若凯,先别管那个小贱人了,你们去把拉车上的东西搬回家。”
李若雨,李若凯向拉车走去,李时笙看到甩开李若云,连忙制止,李若云被摔倒在地下,痛苦的大喊:“啊,我的新裙子”。
李时笙站在拉车前面,冷冷的看着两个人,浑身布满了杀气:“谁敢动我的东西,我就跟谁拼了。”
李若雨和李若凯顿时被李时笙的气势吓到,一动都不敢动了。
李若云站起身来扭头看向王氏,害怕的说到:“今天季大哥说堂姐脑子毒傻了,她现在不会是发疯了吧。”
王氏思考了一番,发现李时笙今天确实是不对劲,之前李时笙都是对他们唯唯诺诺,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今天不仅顶撞她,而且还敢当着他的面打自己的堂姐堂妹,堂弟。
不自觉的看了眼李时笙,感觉李时笙很陌生,但又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