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笙都差点睡着了,还是被两位小丫鬟叫醒:“贵客,已经沐浴完了,该更衣打扮了。”
李时笙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浴池中出来,两位小丫鬟拿来一块大毛巾仔细的帮李时笙擦干净,然后又穿上绸缎的华丽衣服。
两位丫鬟帮李时笙画了一个淡妆,画上花钿簪上珠,这才完全的打扮好。
丫鬟又对李时笙说道:“贵人请跟我来。”
李时笙跟随丫鬟来到了宴会厅,此时季煜司一行人和知县已经入座,两个孩子正在东张西望的找着李时笙,见到李时笙,两个孩子冲李时笙招招手。
李时笙径直的向两个孩子走过去,两个孩子此时也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配上精致的面容,一看就非富即贵。
季煜司坐在主位上,知县和陈之意坐在两侧,知县夫人跟李时笙点头问好,等了半个时辰,所有人已经入座,宴会正式开始。
知县拍拍手,音乐响起,一队舞姬伴随着音乐,扭动着肢体快速入场,先跳了一场开场舞,一舞完毕,宴会正式开始。
顿时觥筹交错,男子做的靠前,女人们和孩子们做的靠后,距离太远,李时笙也听不清季煜司他们在说着什么。
便和两个孩子低头吃着精致菜肴,一双绣着精美的绣花鞋出现在李时笙眼前。
抬头,确实知县夫人举着酒杯走了过来:“贵客,非常感谢您的赴会,喝一杯吧,妾身先干为敬了。”
李时笙见状也只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知县夫人这才开口:“贵客,吃好喝好,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李时笙点点头道了谢,叭咋叭咋嘴巴,杯子里的酒竟然是果酒,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甜甜的一点都不辣喉。
知县夫人敬完酒便回到座位重新做好,宴席上,只有李时笙和知县夫人两位女眷。
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李时笙便渐渐放松下来,喝着果酒好喝,便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慢慢头部晕晕沉沉,看着眼前的景物都有些重影了。
李时笙看向一旁的季煜司,竟然有三个头,摇摇头看来自己喝多了。
季子裕在一旁看出李时笙的异样,关切的询问道:“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红?”
季璎珞也摸摸李时笙的脸,好烫,对季子裕说道:“哥,娘该不会是生病发烧了吧。”
季子裕顿时皱起眉头:“我去找爹爹。”
随即站起身朝着正在边喝酒边和知县讨论国家大事的季煜司。
正在说话的季煜司只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袖,低头看去,是季子裕,季煜司放下手中的酒杯低头询问:“怎么了,子裕?”
季子裕说道:“爹爹,你快去看看娘,娘好像生病了,脸红红的很烫。”
季煜司立马向李时笙投过视线,只见李时笙想站起来,却摇摇晃晃怎么也站不起来。
季煜司见状像知县和陈之意等人说了声:“失陪。”
便带着季子裕快步向李时笙走去,季煜司眼疾手快的扶起即将要栽倒的李时笙,对两个孩子说道:“子裕,璎珞,你们接着吃饭吧,爹去把娘送到房间休息。”
两个孩子乖乖的应了一声,继续吃饭,双眼看着季煜司把李时笙抱起来,快步走出宴会。
穿过连廊,来到后院,李时笙只感觉浑身滚烫,燥热不安的在季煜司的怀里扭动着,季煜司也感觉到身体有异样的反应。
季煜司一只手推开了房间门,来到床边,想把李时笙安置在床上。
李时笙犹如一个八爪鱼一样缠在季煜司怀里,怎么也放不下。
李时笙没有那么多想法,只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冷冰冰的柱子很舒服,不想离开。
季煜司无奈的只能和李时笙一起先躺到床上,企图逃脱掉李时笙的魔爪。
季煜司刚把李时笙的手从身上扒拉下来,紧接着李时笙的腿脚又把李时笙缠住。
折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摆脱李时笙,倒是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
李时笙此时热的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季煜司看到李时笙露出雪白的肩膀咽了一口唾沫。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欲火燃烧着季煜司,看着在怀里不安分的李时笙,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红彤彤的嘴唇像颗红透了的樱桃。
再也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伸出大手,把李时笙的衣服彻底撕扯下来,一阵靡欲后,季煜司餍足的自行穿衣离去,徒留李时笙一人在凌乱的床上睡得香甜。
季煜司对着铜镜整理了一番衣衫,这才轻轻关好门,大步的朝宴会走去。
到了宴会,知县大人一众人都在等着季煜司,陈之意看到季煜司的脖颈微红,朝季煜司露出暧昧的眼神,故意的询问:“王爷,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
季煜司瞥了一眼陈之意,坐在主位上,优雅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感觉有些闷热,出去透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