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子轻哼一声,露出不屑的表情看着王公子和婉君在鱼池的桥上卿卿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清冷心善的高岭之花,现在怎么成了青楼的头牌。
婉君其实心里也不是滋味,和师妹一别几年,没想到再次相见,却是在醉欢楼,她的小师妹可不能沾染一丝的风尘。
李时笙轻轻走过来,察觉出气氛的尴尬,路过王公子和婉君两个人的时候还笑笑示好。
但却被王公子误会是看上婉君姑娘,连忙把婉君往身后藏藏,一脸不善的盯着李时笙走过桥。
李时笙讪笑一声,拉住一旁的玄尘子,小声的在玄尘子耳边说道:“咱们走吧,这婉君姑娘见都见了。”
玄尘子点点头迎合了一声:“走吧。”
李时笙看着玄尘子好像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是被婉君始乱终弃一样。
玄尘子最后扭头看了一眼婉君,和李时笙一起离去了。
婉君盯着玄尘子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王公子说道:“王公子,我们也先回去吧,今晚实在是对不住了,明日我跟青姐说一声,明晚在多陪你一晚。”
王公子点点头,搂住婉君的腰肢,又再次上了二楼。
李时笙和玄尘子一路回了花间楼,美男小二都认不出两人,只记得季煜司的脸,前两天开过房间的。
李时笙无奈的叹了口气,盯着季煜司的脸,现在回自己的酒楼还要自己掏银子住,谁懂啊?
开了两天的房间,李时笙和玄尘子进了房间,累的躺在床上,刚才折腾的累了些。
两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下了,一夜无话,第二天,李时笙睁开眼,在床上伸着懒腰,看到玄尘子的脸吓了一跳,陌生人的男子躺在床上。
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出尖叫声,随后喊了两声感觉声音有些不对,粗狂的男声从嗓子里发出来,瞬间捂住嘴巴。
玄尘子被吵醒,翻身动了动,又接着睡下,李时笙愣了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
对了,她现在变成季煜司的样子了,突然肚子猝不及防的咕嘟咕嘟响起来,自己是饿了,便想着下楼去吃些东西。
还未走下一楼楼梯,便听到大厅里传来一阵嘈杂声:“你们掌柜的呢?快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你们跟我说不着。”
李时笙心中一惊,快步下了楼,几位美男小二露出难色的和一伙膀大腰圆的几位壮汉对峙着。
他们也想找自己家掌柜的,可是自己家掌柜的从昨天就不见人影。
李时笙连忙冲到两拨人中间,笑着说道:“几位客官,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中一名独眼壮汉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时笙:“你就是管事的?”
一位美男小二正疑惑的看着“季煜司”,他什么时候成了管事的了?难道他和掌柜的认识?
美男小二也打量着“季煜司”,也没说什么,一直配合着。
“季煜司”笑笑,一脸波澜不惊的说道:“是,我就是这的管事的,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
这时,一名露着膀子的壮汉越看“季煜司”越觉得眼熟,便拉着独眼壮汉来到一边,说着悄悄话:“大哥,这个男的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独眼也狐疑的扭头看着“季煜司”,刚才没仔细看,“季煜司”的脸上还有一道疤痕,久经战场的独眼一眼就看出,那伤疤是与人厮杀落下的。
按理说这么严重的伤肯定会留下深深可怖的疤痕,能做到让疤痕不明显的,肯定是身份非富即贵之人或者立大功之人。
因为穷人或者普通的官兵受了重伤是用不了那么好的创伤药的。
独眼壮汉心里顿时留了一个心眼,又再次打量了一下“季煜司”瘦巴巴的身材,心里也放松了几分,对光膀子的壮汉小声说道:“试试他,按计划行事。”
光膀子的壮汉对独眼壮汉点点头,紧接着转身来到“季煜司”跟前,抖了抖自己的胸肌示威。
李时笙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光膀子壮汉的身材对比,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好言好语的说着:“这位兄弟,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是不是我们醉欢楼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
光膀子壮汉哼了一声:“就是你们这醉欢楼,你看看你们的菜量,还不够我们哥几个塞牙缝的。”
李时笙顿时无语了,她的菜量比对其他酒楼已经算是多了,不过转念一想开店就是这样的,都想不到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来酒楼找事。
看来,得找几个外表凶神恶煞的保安了,最起码,肯定不会有人敢没事找事了。
李时笙顿时没有好气的说道:“客人们?你们是第一次来长宁县吧?”
光膀子壮汉也没有撒谎,拍着自己的胸肌说道:“是啊,怎么了?欺负我们外地人?”
光膀子的壮汉话落后,同行的另外三个壮汉团团把“季煜司”围在里面。
李时笙顿时也摆出防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