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果然不是太明白。
鸿蒙掉个眼泪就可以弄出个所谓的有治疗作用的金豆豆来,遇到危险时也可以随时弄出一个逃命的空间,这还叫实力弱渣,那梦梦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才会在现在这种被她压制的状况下,还能够稳稳当当地呆在她的识海?
虽然体验过它此前为了修理她而专门弄的梦境,她并没有太过恐惧,那个有关于从前的记忆之梦,远不如再次发作的那个噩梦来得让她不适。
“就算要很长时间才能够醒过来,也好过现在醒来乱跑。就以你现在的实力,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封,没有实力,又没有护卫,到时候蒙蒙要是真的随处乱走,我们想找到它都难,何况,要是它出事,就凭契约关系,也够你喝一壶的。”
梦梦喋喋不休,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心情在一瞬间就由平静如波变成惊涛骇浪。
“能小心谁?当然是这两个人类。为了把印符打入他们体内,我可是用苦良心,耗费了相当大的力气。虽然按照以前的实力来看,根本就不值一提,但谁让你故意跟我结契的?还是最低等的主仆契约,可恶。
要不是被你阴了一把,我现在用得着让你小心这两个人?尤其是这个什么阁主,心眼多着呢,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精明,你可别让人卖了还替他数钱。他有些古怪,只要靠近,我就会有头皮发麻的不详感。
可能是被你之前说的那些丧气话给影响了,反正现在我看这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总有种被他盯上了的感觉,明明以他的实力跟眼界,是不可能透过你看到我的,但我现在还真的不敢冒险抛头露面。所以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自己得小心一点,别真上当受骗了。
没有危险别再叫我,我要抓紧时间静养一段日子,最好能够快一点冲破禁锢,提高一点实力。你也一样,有事没事都不许偷懒,你越快提高实力,我的实力也解封得越快,安全更有保障。”
“我也跟你说了,把那人的记忆收回去。”
“什么?”
“结印的那个男人的记忆,别把你吃不下的就硬塞给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了,我不希望要说第三遍。”
“哈,你是又跟他做了?”
梦梦的语气显得特别兴奋,“好样的,看来我恢复实力还得看他啊。”
凤殊双眼陡厉,“我说了,把属于他的记忆收回去,你是不是真的想死?我虽然不知道结契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明摆的事实是,我是你的主人,你就得按着我说的去做,否则,我要是对你起了恶念,梦梦,我真的无法保证你会不会直接被我杀死。”
她实在是不愿意再稀里糊涂地经历那样不堪的梦境,就算只是梦,细节这么逼真,甚至能够真的挑动她的情|欲,让她现在这具已经成熟的身体无法控制生理上的冲动,接受那些爱|抚,还做出回应,这实在有违她的意愿。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人找出来,直接碎尸万段。
“生这么大气做什么?你们人类做梦通常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要不是真的钟情于你,也不会做了这么多跟你交配的梦。一个血气方刚的雄性,就算没有喜欢的对象,偶尔也会无法自控的梦|遗,何况他还喜欢你,现实中你又不在身边,他又洁身自好到压根就不去找别的雌性解决生理问题,除了做梦跟你交配之外,你还想让他怎么办?
就靠两只手解决?开玩笑,真做假做可是……”
“不想死就闭嘴。”
凤殊陡然站起来,将好奇不已的苏一航与庄敦挥退,关上房门,拉灯上床。
梦梦也不高兴了,“想说话的是你,让人闭嘴的也是你,以为我乐意跟你唠嗑?闭嘴就闭嘴。”
“你知道多少?也不过就是在海底见过他一次,你懂什么?男人再洁身自好,再喜欢一个女人,狠心起来的时候,也会把曾经如珠如宝的心上人看作玩物,视若无睹还是好的,可怕的是感情上背叛了对方不说,还要取对方的性命,置人于死地。
洁身自好就可以做这样恶心的梦了?我就不可以生气了?他算什么东西?!”
凤殊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但她控制不住。
如果对方不是做着关于她的梦,如果这些梦境并没有到达她的识海,还让她也像自己做梦一样亲身在梦境当中经历沉沦,她会更加容易承认,梦梦说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我当然知道,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反正比你知道得多。我可是到他的识海里溜达过一圈的,要不是怕那奇怪的泡泡突然醒过来,我肯定连君临的祖宗八百代都挖出来。当初就是感应到他是那个跟你精神力结印的人,我才会冒着风险跑进去刺探敌情的,你当我的消息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要是不跑那一趟,我怎么能够确认跟你结印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对你会不会有绝对的危险,以至于让鸿蒙也受到无法挽回的伤,让我也不得不跟着头痛?”
“所以,敌情到底是什么?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