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告诉对方,双方都需要有私人的空间,要有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将人生的大小事点点滴滴通通跟对方分享,那是信任,也是负担。”
梦梦冷笑,“你这是狡辩!明明就是在害怕!你害怕将自己完全袒露出去,会遭到对方的伤害。但是凤殊,你别忘了,至亲就是要丢到垃圾桶的存在,想要拥抱他们,就要随时做好被他们捅伤的准备,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就是所有亲密关系都必须经历的悖论。你拒绝交出自己,那就别怪别人也对你有所保留!”
凤殊不吭声,脸色却微微发白。
尽管不愿意明言,但她心底的某个地方,却在某种程度上认同它的话。
她跟人保持距离,不愿意交付自己的全部信任,也不愿意让对方靠近自己,总是想要划清界限,的确是害怕被亲近的人再次伤害。
“它在跟你交流?”
凤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双眼微亮,“它能听见我说话吗?前辈,您现在愿意见晚辈了吗?”
“傻啦吧唧的,还晚辈,明明按照人类的标准,我还是个年轻人,比他年轻多了,哼,不要脸的老家伙,倚老卖老能占便宜的时候就装模作样称长辈,装幼卖萌更有优势的时候倒是自称晚辈了,我才不上当,哼!你爱跟他扯皮就扯皮,我懒得理你们。”
“你这算不算得上是落荒而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随你怎么说,激将法这么老套,我才不上当,哼哼哼!”
梦梦这一次突破显然让它长进了不少,从前很难不受她的话影响,现在说保持沉默就当真沉默是金了,任由她怎么威胁利诱哄都不再出声。
“看来我跟它没缘分。”
凤叹息,“要不然怎么说你是天命之人呢?这么多代人,也就你得到了它的垂青。”
垂青?凤殊顿时露出了一副牙疼的表情。
她将时间流速的事情说了,只不过张冠李戴,将功劳都推到了梦梦身上去。
这一次,轮到凤牙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