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两队人马的比斗还没能正式开始。
萧崇舒一直没开口说话,非但大河他们莫名其妙,就连前来商量场地问题的黄渠兄弟也脑补出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原因来。
“好人,我看你还是解开道吧,他那笑容太恐怖了,看着你就像是找到了终极玩具。”
鸿蒙现在看到萧崇舒的笑脸就毛骨悚然。
“你说错了,他的终极玩具是那个什么冰冰凉。跟我没关系。”
尽管他那充满了探究的视线太过恼人了些,但相较于那一连串的问题,凤殊觉得她还是更加偏向于消除噪音,毕竟这个容易把握,世界清静了,心就不会差。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他可以说话?我看他没被你玩坏,他边的人都快要被憋疯了。”
“你能不能用词讲究一点?什么叫玩坏?”
要是来个联想丰富的人,还以为她干了什么不正经的事。
“哼,像它这种开了智却没有受过教育的兽族,说话能有文化才怪。”
剑童“嗡”的一声飞到了她的面前,“九小姐,你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将它千刀万剐。”
鸿蒙一点都不怕他的挑衅,反而跃跃试,“来来来,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碎尸万段。”
凤殊头疼,“你们俩确定要一直这么对掐下去?都已经吵了几天了,你们说的不烦我听着烦。你们一定要像萧崇舒一样吵死人吗?”
“又不是我想要跟他吵,是他先挑衅我的,好人。”
“明明就是它不好,先发动了这场争端,九小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她翻了一个白眼。
“你们要是继续吵下去,我也点了你们的哑。”
鸿蒙好奇道,“我也有哑?”
剑童却是洋洋得意,“九小姐你忘了,我现在不是人,是剑。”
“哦,那换一个怎么样?让你们两个不是人的家伙永远都关在里边,不能出来。”
鸿蒙已经被她关过了,立刻就脸色变了,“不行!那跟坐牢有什么两样?”
“九小姐不可能关得住我,就算关得了一时,也……”
小剑凭空消失了。
她含笑看向鸿蒙。
“我闭嘴,真的,好人,以后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
它喜欢到处跑,虽然小世界也很大,根本不愁空间问题,但明知道外头的世界这么浩淼无边,它没有理由一辈子就这么老死在小世界里。
凤殊心里笑得不行,换了是梦梦,肯定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说听她威胁了,哪怕她的确可以关住它。
“要是叫你闭嘴你不闭嘴呢?那就罚你在我边的时候永远都不能吃烤?”
“不行!”鸿蒙急了,“还不如关我闭呢,在里边我还能自己烤来吃!”
“哦,我忘了告诉你,现在我跟里边的一草一木都联系得更加紧密了,我的意思是,很有可能你想要吃什么我都可以控制住让你抓不住,抓住了也无法下嘴,譬如,猎物可能会在你手里自动消失?”
鸿蒙闻言立刻蹿到了她肩膀上,居然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tian)她脸,“好人行行好,我再也……”
凤殊没有想到它会突然“袭击”她,所以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它扔了出去,末了擦拭脸颊。
“之前不是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现在亲什么亲?”
它的表委屈极了,“我这不是想要讨好你?我不能没有烤吃!”
“不好意思,你这是拍马拍到了马脚上。”凤殊见它沮丧地耷拉下了脑袋,哼了哼,“虽然一开始我是想要将你当做宠物或者隔绝武器看待,但现在可是在将你当伙伴。你刚才亲我,就好像萧崇舒突然亲过来一样。你想想我是不是应该将你扔出去?”
鸿蒙高兴了,再次颠颠地跑回来,蹿到了她的肩膀上。
“好人,你对我真好!我保证不再亲你了。真的,不单只我不亲你,以后别人想要亲你我也一定会揍死他们。啊,当然,君临不算。凤昀跟凤圣哲,嗯,我也不揍他们。”
凤殊皱眉,“你怎么也被萧崇舒带歪了?现在老提君临干什么?”
它在肩膀上趴下来,“为什么不可以提?好人以前不太喜欢他,也很公平地承认他是个好父亲。现在你虽然没有喜欢他,可也完全没有讨厌他啊。他是你的合法配偶,你们光明正大可以滚在一起交|配生子的。”
“他跟我有名无实,能不能别总是再拿法律事实来形容我们的感关系?”
“怎么会有名无实?没有交配过凤圣哲是怎么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做都做过了还不好意思。”
凤殊只觉得额头青筋直爆,“你是不是应该重新学习一下词汇?”
它却没有注意到她语气的变化,继续往下说,“虽然只有一次,还是意识不清醒的况,但你们儿子就是这么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