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山这个人。
大河认为自己留后的话,兄弟们都可以安全离开不说,说不定凤也会念在自己像个男人有担当的份上,多少提高一些印象分,以后出去了会真的给他一个机会。
而大柱子,他认为自己直觉敏锐,可以比四位哥哥都更快更直接地感应到异常,所以有危险的话更容易避开,与其离开,不如留下。
短短的半个小时根本就不够讨论的,只是明确了必须有人留下,大江打的主意是小的不听话直接绑走就行,反正这种事情他做的次数也不少,得心应手,两位弟弟提防不了他。
倒是两位哥哥,他还真的不确定要用什么方法才好。大山是非常执拗的人,虽然是兄弟当中最为沉默的,城府不够,实力也不是最强,却意志最为坚定,也最具包容心,想要说服他离开,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将大哥算入留守的名单中。
让他头痛的是,大川的实力最高,他没有把握可以直接放倒这位好说话时很好说话不好说话时谁说的话都不会听的二哥。
所有人都集中在大江的房间里。大柱子一见他进来,迫不及待地就问道,“三哥,怎么样?凤老大说了什么时候离开吗?”
“没有,只说尽快,应该不会拖很久。”大江觉得热,将外衣脱了扔到凳子上。
大山和大川对视一眼,都对彼此心底的想法一目了然。
大江很少会出现这种动作,一旦出现了,意味着他认为事关重大形势迫切,必须谨慎对待,同时稳准快,必要之时,甚至断臂求生。
大川给他倒了一杯水,“凤小姐还出了别的难题?”
大江润了润喉咙,“以后都统一称呼为凤老大吧,免得在人前说漏了。他没有说太多别的,只是我再去的时候,发现萧老大也前所未有的严肃,而且凤老大强调了一点,不管是不是跟着她走,都责任自负,各安天命。”
“这还需要说吗?谁的命不是由自己做主?既然自己做主,当然就要自己负责。”
大河懒洋洋地躺在一旁的凳子上,他刚才去追凤,结果吃了闭门羹,哀求了很久,对方都不肯让他进门,没多久叶苗便来喊他说有事商量,无奈之下他只好离开了。
“我什么时候能走?我还得去哄人。”
大江放下了杯子,“凤有事做,你暂时别去撩拨他,我看他也需要时间来消化。”
“早都让你不能拖了,越拖越麻烦。平时挺干脆利落的一个家伙,每次遇到凤的事情就拖拖拉拉的,又怕这个又怕那个,担惊受怕得不像个男人,也不像个女人。真是的,早干嘛去了?早告白的话,你的活动余地更大,现在我们快要离开了,要是凤真的直接回了那个我们之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厉害的凤家,你上哪儿找人去?”
大川见弟弟眼皮都不抬,气不打一处来,一脚上去就将人踢飞了。
“说话就说话,好好地干嘛要动手?”
“我动手了吗?我明明动的是脚,脚!”大川追着弟弟踹了好几脚,大河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疼得直求饶。
大柱子上前去将人扶起来,“二哥,四哥不管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负责任不就好了?依我看,凤迟早都是他的人。再迟钝也不可能几年了都没有觉察到,还一直欢欢喜喜地和四哥同吃同住同睡同练。”
大河龇牙咧嘴,“对,还是小弟看得明白。凤那家伙就是害羞,他对我可不单纯是朋友的感情。”
大川一巴掌拍过去,再次将人放倒了,“你这个蠢货,还敢洋洋自得?要不要脸?”
大河下意识护住了脸,“要,当然要,打人别打脸,打残了凤还得心疼。”
大川闻言更上火了,扑过去就要打肿他的脸,这一次,被大山拦住了。
“都坐下,好好听大江说。”
“还是之前的决定,大哥和我留下来,你们三个跟着凤老大走。”
“不行!”大川和两个小的几乎异口同声。
“怎么不行?就你们这种样子,为了点小事就能够拳打脚踢,留在这里干什么,起内讧,专门负责给留下的人添乱?”
大江突然就疾言厉色,连大川都被他吓了一跳,“三三弟……”
“二哥,奇山那人,很不普通。我们实力目前都不如他,一旦他起异心,我们要靠什么来阻止?只能用脑。你要和我争饭碗吗?”
大川不想走,这样做好像是在做逃兵,“你这么说好像除了你我们所有人都是蠢货一样。”
大江冷冰冰地道,“兄弟当中最蠢的就是你和四弟,刚刚还在我们眼前上演窝里斗。”
大川和大河面面相觑这家伙该不会是压力过大,所以疯了吧?
“三哥,我们只是开玩笑的,真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兄弟之间真的因为意见不合就打起来的。二哥只是恨铁不成钢,认为我应该早一点解决感情上的事,而不是拖延至今,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