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更别提你还是个优秀又孝顺的儿子,更加不可多得。”
“七七,听见没有?凤家未来族长可是亲口认证了我是一个优秀又孝顺,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早点结婚吧?”
没有想到萧崇舒会将自己的话用在这上头,凤殊很是哭笑不得。
凤山却笑眯眯地道,“儿子和男人可是不一样的。通常特别孝顺的儿子,都不太能够和自己女人站在同一阵线,为什么?因为害怕将自己的妈妈气出病来。妈妈只有一个,女人嘛,没了这个还可以找下一个。”
凤小七翻了一个白眼。
“难怪小九会说你是萧崇舒的高配版,说话果然比他更加不讨喜。”
很明显,她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七小姐,这可是很多年轻人信服的至理名言。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
“将来你的女人肯定很惨。”
凤小七说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凤殊。
在事没有解决之前,凤山唯一可能有的女人只能是凤殊。
君临拧眉。
“如果我的父母还在,在伴侣和父母之间,我也永远都会选择父母。”
凤殊看起来像是在附和凤山,但实际上是在避重就轻。
凤山的份始终是一个问题,而且还是难以解决的,一时半会的他们谁也不得不接受现状。
但他是聪明人,她又已婚已育,摆明了要和君临携手终老,他也不可能真的会做出为难她的事来。毕竟,为难她,就等同于为难他自己,更是为难凤家。
然而,反过来,她也不能够让他感到为难。凤家当初设定规矩不管是考虑什么,但最起码,在她上是不大合适的,在凤山上同样如此。她清楚这人对她更多的是好奇,并没有任何慕之意,连一丢丢的好感也存疑。
她只是将谈话重点重新拉回到原本该在的地方上。
凤小七想到自己的父母,也不由地心生黯然,“说的也对。换我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孩子对于父母来说,是唯一的,父母对于孩子来说,同样也是不可替代的。”
如果可以让母亲越清死而复生,让父亲凤扆活着回到家族,她宁愿孤独终老。
“老四,有没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们俩都准备远离家族,远嫁凤家,她们倒好,这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决定了父母比我们这两个伴侣更加重要。不提感,就论义气,难道不应该是同样重要?
父母和孩子都是不可或缺的,真正心心相印的伴侣同样也是无法替代的。她们居然轻飘飘的就否定了我们的存在,真是让人伤心。”
萧崇舒做出了西施捧心的动作来,凤殊不忍直视。
“崇舒哥,你最好改一改这个习惯,真的相当不雅。远古时期有一个叫做西施的美女,因为体弱,心口痛时就常常会做这个捧心的动作,所以后来就产生了一个词,叫‘西施捧心’,形容美女之病态,愈增其妍。
换句话说,你做这个动作会让你看起来非常没有男子气概。”
“我猜,即墨可以?”
萧崇舒问的问题没头没脑的,然而凤殊还真的认真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客观来说,他本长相雌雄莫辨,所以如果做这个动作,肯定还是十分具备美感的。”
“老四,你就不觉得小九偏心?虽然我也知道即墨的美色当真世所罕见,谁都有可能垂|涎||滴,但她也不能这么当着你的面就明摆着偏心他吧?”
“她说的是事实,你不适合做出那个动作。”
萧崇舒可怜巴巴道,“那也不能拿即墨来取笑我。”
凤小七受不了了,“明明是你提起即墨来,就算是取笑你,那也是你自取其辱。再说了,凤殊有必要取笑你?就算真的想要取笑你,也不会拿即墨来取笑你。”
要知道,即墨很有可能会是她妹夫,凤殊没脑子才会去取笑他。
“好吧,美人儿果然不管男女都能尽可能地占便宜。”
萧崇舒双肩耷拉下来。
“行了,别总是说奇怪的话。”凤小七白了他一眼,“凤殊,你别管他,反正这人我看啊是欠收拾。就算我们不收拾,将来太爷爷他们肯定也会收拾的。”
“七七,这可不行,我是你的人,就算欠收拾我也更喜欢让你来收拾我。”
“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要染上你的疯病。”
“七七……”
“滚。”
凤小七直接拍掉了萧崇舒伸过来的手。
“小七,你真的和小九太像了,难怪你们会是姐妹,啊,不,是一家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凤殊哭笑不得,“崇舒哥,这话不是这么用的。”
“反正意思到了就好了。”
“表达混乱的话,以后习惯了就会持续用错词,连带着你边的人也有可能受你影响。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