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渔夫一手抱住小峰一手拉李寡妇上岸:“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死了,大丫怎么办呢?”
李寡妇呜咽不止。
“日子是难,但孩子总会长大。”渔夫继续劝。
“长大?我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李寡妇哭着把在卫生室遭受的冷遇说了一遍。
渔夫也在那受过气,叹息一声:“林知青也会治病,小狗蛋就是她治好的,你还是去找她,林知青人也好,不会只认钱。”
被他提醒,李寡妇才想起林浅浅给二妮治病的事,抱着孩子一溜小跑赶到知青点。
同在一个村,并不陌生,何况捡麦穗时见过这孩子,林浅浅起身相迎。
李寡妇抱着孩子就要跪:“林知青,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婶子你这是干啥?赶紧起来,小峰怎么了?”林浅浅忙拉起她。
“他发烧,烧的厉害。”李寡妇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无助。
林浅浅试了试小峰的脑门,确实很烫,忙解开孩子的衣扣,喂了一包退烧药,又洗了温毛巾敷在他额头。
一边观察,一边安慰李寡妇。
小峰的体温降了,一会,又重新烧起来,只不过没有刚才那么高,林浅浅便拿了酒精给他擦拭腋窝脖子等地方。
直到天黑,小峰才彻底退烧,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