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淡淡的划掉信息条,关了手机,起身离去。
回到住宅时,已是晚上六点。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时月刚进屋,便被眼前破败乱糟的院落所惊扰。
“南少?”
“南爵!”
“咳,我在。”灯光亮起,一道熟悉的光影剪映在了窗帘上。
“小厮呢?”时月进去后,便看到南爵安然无恙的坐在床上。
心头也便松下了一口气来。
“哦,他在收拾东西。”
“……”时月仔细的观察了一陈屋里的陈设,好在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不用太担心我。你先回房,点清点一下,看看有无遗失的贵重物品。”
时月闻讯便马不停蹄的回了自己屋子。
北影正在清理碎片。
见时月回来,原本清烈的眸子微微一寒。
随手扔掉了手中的碎片,脸上写满了不满的情绪。
时月笑了。
看得出来这孩子对自己的存在,依然有些愤愤不平。
“作为小厮,虽然你失职。不过你若能照价赔偿,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了。”
“……”北影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简直是大言不惭!
时月可没空搭理他,迅速的打开了床底下的保险箱,好在并没有遭到毒手,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怪女人,不要以为少主护着你,就能万事大吉。”北影双手抱胸,十分恼火。
这个女人还真会倒打一耙。
下午他前脚前去中药堂抓药,有人后脚带来一行人马前来打家劫舍。
若再晚来一步,搞不好少主就要遭到毒手。
“怪我咯。”时月收纳好了保险柜,推回原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北影横眉冷对的针对着时月,仿佛在说:怪女人,你在这里得罪了多少人心里没数?
“抱歉了。”时月性格所致。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不会去迎合任何人。
不过,大多反抗的人,多数都被时月治得心服口服。如果有异,除了唐家,她想不到还有谁。
“难道是唐家。”
“不是唐家。”南爵坐着轮椅走了过来。
“其实他们到来时,本人已经睡着。”南爵若有思道。
“醒来后才知道此地遭此一劫。好在有无惊险,所以大家不用小题大作。”
“可是少主,那波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北影有些不满。
少主明显是在避重就轻。
但倘若少主真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根本不能独活。打从跟了少主,他就立下了军立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我知道。”南爵睨扫了时月一眼,指尖敲打了轮椅边缘,“本人就坐在这里,我要相信唐家人的爪牙还不敢伸到这么长。”
时月点点头。南爵的话确实能免成立。
“我们可以蛛丝马迹中寻找答案。”
时月愣了一下,随即在那双玻璃片掩饰之下的一双桃花眼中,多作了片刻的停留。
“如此说来,你的心中已经有答案。”
“职业拳手。”南爵敛眉,目光落在了门上。
时月走了过去,握着一个拳头放入其中的一个凹陷中。
显然,拳头的大小已经远远超过了时月的胳膊。
“北影。”南爵瞥眼,示意道。
“是。”北影暴怒着拳头,稳稳地击打在了另外一个边上。
轰。
门就这样稀拉拉地倒在了一旁。
“……”面对如此梗直的下属,南爵揉揉额,有些头大。
时月淡淡道:“照价赔偿。”
“……”北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