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就是不会兑现,可如今蜀山长老介入,地上打滚却成了不可避免的一件事。
“冯长老且慢,这件事情还没有到此结束。”
司徒聪先向冯长老抱拳,然后又看向了古争:“我想跟古掌门再开一个赌局,所有事情一并解决了更好,不知道古掌门有没有胆子赌一把?”
“司徒聪,你可真是聪明!但你那点小心思还是收起来的好,我不会因为你激我,就连问都不问便答应下来的。”
“没胆就是没,!其实我想开的赌局很简单,也非常的公平。既然你也具备了涉足凡剑区的资格,那咱们就开一场赌,看谁能够从凡剑区收获一把飞剑如何?”
司徒聪的话,使得很多人都表情古怪了起来,凡剑区已经八十年没有被人带出过一把飞剑了!司徒聪开这样的赌局,究竟是做何打算呢?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得到飞剑,还是他想利用什么规则上的漏洞,从而扳回一局?
“八十年都没出过一把飞剑了,我古争可不会自信到,我过去就绝对能够得到一把飞剑,所以这个赌我不答应!”
古争冷笑,摇头不已
“正如你所说,八十年都没出过一把飞剑了,我得到飞剑的概率,同样也是低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但我之所以敢赌,却是因为我比你有勇气!”
“怎样,赌一把吗?两人都得到飞剑算你赢,一个人得到,一个人没得到,自然是得到的那个人赢。可如果几率最大的第三种情况出现,你我都没有得到飞剑,那么之前的地上打滚,我们就提前兑现,当着大家的面来个现场如何?古掌门敢不敢像个男人一样,冒险跟我赌一把呢?”
“古掌门还是不要赌了。”
冯长老和晓风长老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两人对司徒家的这群人都有点看不惯,自然也就不希望古争输掉。
司徒聪会抛出这样的馅饼,只要头脑不发热,都能听出其中是有问题的,他司徒聪凭什么如此自信?尽管不能排除空城计的可能,但古争已是赢家了,没必要再去冒这样的险。
“先谢过两位前辈。”
古争先冲冯长老和晓风长老道谢,然后望向了司徒聪。
“听起来似乎是很不错的样子,可输赢的赌注又怎么说呢?”
“你说吧!”
司徒聪没想到古争竟然不听劝阻,强忍住心头喜悦的他,表面上一点都不着痕迹。
“既然你想冒险,又扯到了勇敢和男人这件事上,那咱们要玩就玩次大的!”
“如果我输了,峨眉让出这次进入蜀墟的一个资格给司徒家,可如果你输了,你也要让出进入蜀墟的资格给峨眉,并且,这个名额,不在排名赛的范畴,属于赛后所给的名额。”
“另外还有一点,假如你输了,需要地上打滚的人也要算上你一个,司徒聪,你敢不敢像个男人一样,冒险跟我赌一把呢?”
古争的话,使得司徒聪心中如同炸响了一个闷雷。
进入蜀墟的资格属于家族的,司徒聪就算明知道必赢,但也不敢将这个名额,当做是赌注在众目睽睽之下押出去。
司徒聪心中神魔交战,牙齿都咬得嘎嘣直响,而司徒家的另外几个人,也全都目光慎重地望着他。
场面一时之间很是安静,紫云宫的人和冯长老,眼神不断的在古争和司徒聪身上扫来扫去,事情发展到现在,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当古争提出以蜀墟名额做赌注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无疑也是响了雷的!
自古以来,还从未有人赌蜀墟的名额,因为这个名额太过宝贵!一个蜀墟的名额,差不多代表着一个门派,在此后好几年的修炼资源!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男人,既然你不敢赌,就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过吧!”
古争以叹息相逼,作势欲带人踏入凡剑区。
“慢着!”
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发出,当古争回头望去的时候,司徒聪已经满头满脸的汗了。
“司徒聪,这件事情必须请示家主!”
“对啊司徒聪,你万万不可冲动!”
司徒家之人纷纷劝阻。
“你们不用说了,司徒家子弟没有被吓大的!”
司徒聪一声大吼,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如果出了事,我大伯降下什么惩罚,全都由我司徒聪一力承担,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司徒聪说得很认真,但他严肃的外表下,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差不多都快要蹦出胸腔了。他不认为古争也像他一样,具备着得到飞剑的十足把握,既然是这样,他有什么不敢赌的?为门派争取一个进入蜀墟的资格,这种立大功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古掌门错了,我司徒聪当然是男人,这个赌我应下了!”
司徒聪话音落地,其他人同时看向古争。
“好,既然赌约已成,我想请冯长老和晓风长老做个见证,他司徒聪是司徒家家主的侄子,假如我侥幸赢了他,司徒家那边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希望两位能够公平公正的对待!”
古争向冯长老和晓风长老抱拳。
晓风长老有些犹豫,这蜀墟的名额真不是一件小事,假如古争赢了,司徒家那边十有八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