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秦策一愣。
“不错,你说,这上宾七号房里头的人,是不是秦歌那个小贱人?你可还记得,可儿的家书中曾提到过,秦歌和这天一宝斋的少东家金三两,似乎关系很不一般啊!”秦佑说道:“你说会不会就是金三两带着她,在那上宾七号房中呢?”
秦策细细想了一下,却觉得这根本不可能,于是秦策摇摇头,对秦佑道:“不可能,天一宝斋的上宾,岂是儿戏?那金三两即便是带那秦歌一起来了,那他们最多也就是会在那些个天字号房里罢了,至于这上宾房?我想,他们天一宝斋是不会如此自砸招牌的。”
秦策这么一说后,秦佑顿时便也觉得自己刚刚那个想法实在是荒唐的很。天一宝斋的上宾,那又岂是几个黄毛小儿可以随意拿来充作儿戏的?
而且这会仔细一想后,秦佑这才想起了,往年,天一宝斋自己的人,一般可都是不会参与竞拍的,而即便是他们要参与竞拍,那也都是待在地字号房间中的时候居多,此外,偶尔也会占用天字号和人字号的房间,可天一宝斋的人,却真的是从来都没有占用过那上宾包间的啊!
这些可不是秘密,天一宝斋为了尽量的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所以但凡自家人下场参与竞拍时,都会对外说明所用的房间号,以此让大家知道,他们天一宝斋也是一样跟大家公平竞争的,而没有任何的黑幕。
就在秦佑和秦策开小差的这么一会功夫了,那窦师傅却已经愉快的落锤了:“上宾七,十八万块下品灵石,三次,成交!”
窦师傅这看好戏看的,简直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这上宾七号房里头也不知是谁,竟然这么损啊!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样的方式,出手收拾这七百三十一号,简直是狠狠的打击了人家七百三十一号啊!这可真是一出好戏了。
“这上宾七号房中,到底是什么人呢?”窦师傅心中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而随着上宾七号房中的秦歌摆明了意图,明晃晃的告诉了大家,她就是针对这七百三十一号。于是乎,不仅那在场坐席之上的众人,就连那些包房中的宾客,也都纷纷的看起了好戏来。
地字一号房中,金三两皱着眉头,夕阳梦沉和秦歌今日都没有来,于是便只有花姚锦还陪着他了。
“花妖精,你说这位上宾,到底会是哪一位呢?”金三两作为这天一宝斋的少东家,别人不知道那些上宾的具体信息,他可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只不过,这个“具体信息”的具体程度么,就没有什么保障了。
“我哪里知道,到底你是天一宝斋的少东家,还是我是这天一宝斋的少东家啊?”花姚锦喝了一口灵酒,没好气的怼了金三两一句。
“不行,我要想办法打探一下才好。”金三两猛的坐起身子,对站在他身侧的小伙计道:“去,打听一下,这上宾七号包间里,到底是哪一位大人。”
小伙计领命后,便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呵呵,不过,不管这上宾七号到底是谁,总之,这一次,秦家那些人,可要头痛喽!哎呀呀,这么一场好戏,秦歌竟然不在,真是遗憾遗憾啊!”金三两与秦歌交好,经过这一场秋季试炼后,关系便是更上一城楼,所以自然站在秦歌这一边,于是对这秦家,就也是很不顺眼了。
天字五号房中,殷昊的师妹韩文清看着那幕墙,脸上尽是愕然之色。
“殷师兄,你说,这上宾七号房里头的那位,会不会是故意逗大家玩呢?这个七百三十一号,可真是被折腾惨了呀。”韩文清颇有些心灾乐祸的说到。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明明自身境遇已经十分憋屈了,可一旦看到别人比自己还要惨的时候,那心中必然就会平衡舒畅许多,似乎所受之不平,便会以此而转嫁到别人那里似的。
殷昊久久不语,他心中忽的有一个想法。
这上宾七号房中的上宾,也不知性格是个什么样的,若是好说话的人,那是不是就可以求上门去,跟他借一些汨罗云烟来炼制那汨罗沙啊!
殷昊的脑中,思绪飞快,不断的琢磨着这事情的可行性。
天字三号房,今年依旧是被皇朝子弟订了去了。
而今年的年度拍卖会,皇朝来子弟,便是七皇子修昱、安南公主、滇王、浏王以及九皇子。此外,还有几位中年门客。
别看他们此时都在这天字三号包间里头,可他们这些人,出入这芥子空间时,所走的通道阵门,却是不一样的,七皇子修昱和安南公主都已经筑基了,所以这一次他们也和夕阳梦沉一样,是自己单独行动的。而那滇王、浏王以及九皇子,却是并没有筑基成功,所以他们被纳兰幽若真君带着,提前一步回了皇城。
于是这次拍卖会,修昱和安南公主以及他们的门客,便也是落脚在这落雁城中,而后经过落雁城的阵门进来了这里,而滇王、浏王和九皇子他们,则是从皇城中的阵门进来的。
此时,七皇子修昱正品着美酒,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说,这上宾